……啊?”
她先是无语,而后从一堆赵姓里捋明白了何为实质关系地震惊一声。
二人往九方城去,也不急着赶路,便慢慢走着聊着。
方栀夏又道:“依我们双方交换的消息核对起来,赵清涟嫁给我爹,确实是与赵聘的共谋……”
阜宁理解困难,“不是,他们是亲兄妹啊!虽不同母,但是一个爹啊?”
谁知方栀夏道:“这哪说的一定,要么他赵聘确实对赵清涟的感情畸形,要么……赵清涟压根不是真正的长公主,要么……赵聘不是真正的皇家血脉。”
阜宁:“你倾向于?”
方栀夏:“赵清涟不是长公主。”
阜宁:“为何?”
方栀夏:“猜的呗。赵清涟习玄术,是天师殿的人,这一点基本可以肯定。那么赵聘与赵清涟的计划又何止二十年?
近二十年前,她才嫁去九方城,由此可以推断更早之前,她已习玄术多年,或许还对缚魂令颇有研究,才会与赵聘一同谋划,生我这颗棋子。
所以她习玄术时,先帝还在位。
如果你是一朝公主,你本该享受公主的待遇,哪怕你是对玄术有兴趣而主动习之,那么你为何要一嫁再嫁地受控于你的皇兄?
这其实是我本已猜测过的。昨夜在得知赵聘对她不一样的感情之后,就更肯定了。
那么赵清涟到底是谁?先知道这个,或许才能明白她为何要生我为棋,又为何要扶持赵尤。”
阜宁消化完,又问:“还有旁的消息吗?”
方栀夏吊儿郎当道:“九方城有人在等我,朱雀说禁军少了好大一支队伍。”
阜宁:“那我们……”
“还去,他要缚魂令动,我也要。九方城的棺,我必开。”
“九方城的棺?谁?”
“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