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栀夏担心道:“那近日来的人可多?我怕只能指给我一些新兵子弟啊。”
她说着很识时务地掏出一腚银子给那船夫。
船夫憨笑着接过道谢,又严肃了神色道:“不知道九方城出了什么内情,现在是进城的人多,出城的反而少呢。听那些送菜送米的大船说,这一月来增了得有两三条船……”
……
九方城中的人只知道这些个禁兵驻守九方城,是为着抓玄执掌这位未来太子妃的。
九方临栀失踪三年有余。
如今朝中太子都换了一位,她这位未来太子妃还没有后话传出。
外头都以为人躲在九方城,城主又下了令不允对外言玄脉中事。
蹊跷成谜。
入夜。
方序自易门往中门走,一路上遇见不少巡逻的禁军。
禁军次次见了他,都得多看好几眼。
就这么盯了一月,代执掌每天作息规律的可怕,每每这个点才从易门学习归来,然后洗漱,再看看书,画画符,便睡了。
日复一日。
让人难免生出松懈,这九方临栀若是一年半载都不回来,他们便得在此守一年半载吗?
这一日依旧如常,方序熄灯就寝时,禁军在外摇摇头,叹出口气。
“序啊。”
方栀夏压低的声音在耳边犹如鬼魅,方序一个激灵从榻上弹起。
这人就睡在他旁边!
方序大喘一口气,才将浑身鸡皮疙瘩与狂跳的心脏压下去。
方栀夏从他那一叠厚被中露出头来。
很是恨铁不成钢般道:“序啊,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若要杀你,此刻你都在奈何桥上喝孟婆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