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天生的洞察力!”
朱雀笑了,“是啊,我想起你以前也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方栀夏:“哪句话?”
朱雀:“人家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常与人言:别喜欢我啊。”她学着她的语气。
方栀夏:“噢,自恋归自恋,我长成这样也是允许的吧?”
朱雀伸手摸一把她的脸:“当然允许。我摸你难受吗?”
方栀夏摇头,她与师姐认识超过十年,亦是曾经后背相抵的战友。
“自恋也就占一小部分吧,一定是我洞察到了才会挂在嘴边的。所以啊,师姐,赵尤当真对我有了心思?”
朱雀点头,“脸嘛,也就占一小部分吧。他更多看重你对他大有用处。”
方栀夏:“造孽啊,我还是太过优秀了。”
朱雀哈哈发笑,又揉了揉她的脸,“哎哟,我的小师妹怎么这么好玩啊,矮矮的,小小的,漂漂亮亮的。”
“嘶……”朱雀将她拉近,拿手比了比,“话说,你是不是再没长高过了?好些年前就在我这里啊。
十二岁?那会这个身高倒也算正常,那些人总喜欢你也都是以为你有十三四五了吧?
年纪小小,气质装得像个小大人,也不怪他们对个孩子动心思。”
“师姐!我这个身高放在江南也是正常好吧。”
她说完又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不长了。十五岁前还一年冒一点点……一定是因为我那会夜夜不睡,还落了个头疼的毛病。”
额前吃了一击,朱雀将她脑门撑起,“别、我可不哄你,你死了也不是我可惜。”
两人闹惯了,再大的事在朱雀这都风淡云轻地一扫而过。
以往方栀夏在学术上受挫,在任务上遭殃,伤心难过地向朱雀哭诉时,这人都是这么一副态度。
不会如临大敌般软声细语地哄,宽慰她。
也正是因为什么事在她这都是屁大点事,反而能让方栀夏将情绪轻易宣泄出来。
她闹完,又问:“你为何忠心赵尤呢?”
朱雀摊手:“在哪干活不是干活,在这待遇也还不错。他这人利字当头,坏也是真坏,但也有些可取之处吧。”
“最要紧的是,皇家与墨阁的契约,他选了我,我若不从,很麻烦啊。你知道我最怕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