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师姐，你怎么不问问我会不会对你下手呢？”

朱雀：“你？谁能命令得了的你？你脆的像块琉璃，谁逼就要死给谁看似的。”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是琉璃，因为我长得好看？”

朱雀：“……改一下，陶土胚子。”

嘻嘻闹闹。

日升月落又两日。

船终于停靠在就九方城旁的码头，皇家的船过大，压根近不了九方城门前的河。

怕船底搁浅，于是又换了小些的船过去。

朱雀寻着机会去问了阜宁的信，答案是杳无音讯。

哪怕是早有准备，方栀夏听了心中还是难受。

阜宁认了她为主的，承诺下次打架一定站她这边，不再三打一。

也是为她留在九方城……

……

赵清涟时隔多年再回九方城，看到城门时竟有些恍惚。

她侧头看了一眼方栀夏，回忆起与她在九方城的年月。

那时候她很少下来，基本都待在自已院子里，再就是缚尸楼的入口附近。

而她这个女儿人小鬼大，脾气也不好，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被九方钟期溺爱的，常惹她烦。

但模样长的好，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小孩。

软软糯糯地蹭过来撒娇时，她也曾心思软得一塌糊涂，在多年伪装的皮下，也真心地笑过……

方栀夏察觉到她的视线，为她接受道：“姑姑，山门进去，便全属于九方城了。”

赵清涟没答话。

肚圆流油的城主堆着笑脸等在码头迎接。

而九方序正站在他的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