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而冲动为之,这叫送人头,蠢货行为。
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无需我教导吧?”
蔺不周看着她笑笑,“夫人教导教导呢?”
“宁朝新成,宁王设两朝臣子同朝为官之举,是善、是义、也能博时局与人心。但要稳,是何其艰难?
总会有小人绊脚,总会有为官者拥亡朝负义人起乱。
你是太子,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如此关键时刻,你该做宁王与王后的臂膀,需助他们平定宁朝动乱;
你也是蔺家军的支柱,皇家,就你这一位太子,民心要稳,军心亦要稳。
你若出事,宁朝必有大动乱,届时内乱是小,因内乱而被敌国钻了空子,那才要命呢!
你若出事,本太子妃本是宁朝开国功臣,是宁王和王妃心尖上的宝贝,如此一来都得被你拖累成害死储君、害死夫君的罪臣!”
方栀夏当真徐徐教导起来,说的还颇有情绪。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别做蠢蛋似的无谓牺牲,明白?!”
蔺不周捏住她指着自已手指,笑着点头:“明白,大难临头,我先飞。”
方栀夏甩着自已的手指,意图挣脱,一边道:“你这话说的,我就没觉得你听进去了。”
说着拿另一只手也去拧他的耳朵,“蔺不周,你就这么喜欢我啊?置天下家国不顾,准备做个痴情枉死之君?”
蔺不周笑得开怀,险些没蹲稳,“夫人这话说的,喜欢你这事是个秘密吗?”
手指没甩开,方栀夏也不费力了,只顾着解释道:
“不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厉害啦、无敌啦、了不起啦、大有用处啦这种喜欢,就只是喜欢我,男女之间情情爱爱、腻腻歪歪的那种喜欢。
心动?你可明白?”
蔺不周将她的手一起拖过来撑着自已的脸,笑得欲罢不能,摇摇欲跌。
换做以前的蔺世子、蔺少主、蔺太子,他必然会傲娇得像一只孔雀,回她:自恋是病、自作多情,本世子、本少主、本太子如何如何……
眼下他好不简单收了笑意,正视着方栀夏道:“我以为这也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