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走一走不碍事。”
方栀夏叹一口气,没再多说。
赵清涟惊讶于她的好心态,好似游山玩水,还要讨轿子坐。
走走歇歇,又到入口处。
方栀夏朝朱雀伸手,朱雀将包袱解给她。
“这是何物?”赵清涟问道。
方栀夏答:“水壶、干粮、一些提精气神的药,还有一捆绳子。”
赵清涟点了点头,二人再次走到入口处。
方栀夏从包袱中掏出绳子,“长公主伸手,我要拴紧些,再打个死结。”
赵清涟依言,对她的死结并无意见。
等两人拴在一条绳上后,这才迈步进去。
这回走了没几步,方栀夏便近乎道:“果然变了,昨日面前的树林没这么近。”
赵清涟早已习惯,也不再多走,直接道:“就在这里吧,你换个人召,再试图下达指令。只要一人应召听令,你才算真正的开始掌控缚魂令。
这样循序渐进,才是最安全的。”
方栀夏点点头,“唤谁?”
赵清涟想了想,“别唤蔺家人,毕竟你也算是半个蔺家人,他们应召,不算保险。从你开过的棺中来选……那就选车骑将军,任将军吧。”
方栀夏问:“为何?”
赵清涟:“还是循序渐进,任将军是你开的第一个棺,他对你这个玄脉执掌的反应也不算太激烈,你晕的晚、也晕的并不久不是吗?”
“这你又知道了。”赵清涟对她关于缚魂令的事简直了如指掌。
赵清涟又道:“我若给你未在墓前蒙面的名字,怕有危险。所以循序渐进,不可激进。
她说的在理。
方栀夏点点头,掐指起决,“任元臣,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