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噢——那爹娘穿的怪朴素的,那我爹是?王爷?”
阜宁咽一口唾沫,紧张道:“宁王……乃……吾王。”
方栀夏眼一瞪,阜宁心一抽,刚准备叫人,便听她道:“哇哦,那我岂不是公主?”
“啊,是、是。”
“那就难怪了,贼人抓我,伤我至此,就是想威胁我爹娘吧。”
“嗯,是、是。”
“这里是我的宫殿吗?”
“啊,是……不是、不是,这里是……东、东宫。”阜宁答的精神都紧绷了。
“夫……公主殿下,属下去看看您的药好了没。”
人才退一步,又被方栀夏叫住,“让那个三啊四的去,我有话问你呢。”
阜宁给钱三使眼神,希望他能顿悟。
钱三连连点头,退了出去。
“东宫?”方栀夏拧着眉,“我有几个兄弟姐妹?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夫……公主,吾王交代,您不要死劲去想,会头疼的。”
“那我有几个兄弟姐妹,你帮我介绍介绍。”
“没、没有几个,就太子殿下一人,太、太子殿下非常、非常喜欢,啊……心疼,心疼公主您遭了难,所以让您养在东宫,更方便照料,对、对,就是这样。”
“阜宁你是个结、结巴吗?”
“不、不是啊。”
方栀夏也不追究了,“那你介绍介绍太子啊,是我哥,还是弟?”
“哥,太子大公主您三岁,但眼下并不在宫中,领兵出征还未归。”
“噢——他叫什么?”
“蔺、蔺……蔺……”
“我知道姓蔺,阜宁,结巴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快些改就是了,本公主听着实在耐心有限。”
阜宁汗都快滴下来,一咬牙,“蔺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