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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兄妹

朱雀一脸难以置信,“任元臣是缚魂令中的人,赵清涟是他的女儿,所以她嫁玄脉,才生下方栀夏这个女儿?”

赵尤点头,“然后,为什么赵清涟敢打缚魂令的主意?不就是缚魂令中有她先辈,玄脉有她血脉吗?

这天底下,只有她敢打这个认血脉的东西的主意了!”

朱雀震惊依旧,“可、可……那左国公府中那人是谁?为何不能是这统领的私生?”

赵尤笑笑,“本宫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是私生子还是任将军的孤女,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如此明确的目标,查起来当然快。

翌日一早。

朱雀便来报:“七岁到十岁,任元臣之女任寻病情反复,常居家中,偶尔出府也带着帷帽防风寒。”

“那禁军统领也确实有一私生,不过是儿子。”

赵尤笑道,“朱雀,这事……越来越精彩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朱雀冷了声音,“一:陛下在更为年幼的时候便获知,开始计划;二:赵清涟比他先一步计划。至于赵清涟那三年去了哪里而启蒙,只有一个可能……九方钟期。”

“本宫有点明白她为何会选择遗忘了,九、方、钟、期!获知这些,实在是……让人难过、又惊骇啊。”

朱雀去传信时,气得心绪难平,墨都晕出好几滴。

那万事的起因选择一箭封喉,死得倒是痛快不过!

……

安康。

蔺不周已经走了有三日。

那碗解酒药他最终都没喝,翌日连告别也没有!

方栀夏恨恨地将手中箭射出去,气吐不出来,话说不出来,她愁的头发都薅断了好几根。

宁王在一旁观察,半晌问她一句:“你因何气鼓鼓地?”

方栀夏横瞪过去一眼,嘟着嘴不说话。

“爹惹你了?你瞪你老子做什么?我看着你这气性一日大过一日,吃炮仗啦?”

“爹!……”

“喊什么?有话说,看你憋得爹都慌。”

“爹!……”

宁王一箭敲到她头上,“说话啊!你要急死爹啊?”

方栀夏气一沉,“爹!……”

“爹爹爹爹爹!爹个没完没了,说说说说啊!”

宁王后远远就听见这几声爹,这会听宁王喊得比方栀夏声音还大,忙加快了步子过来,“这是怎么了?你俩怎么像斗气公鸡似的,涨得脸红脖子粗。”

“你问问你闺女,爹爹爹半天不说后话,急死个人。”

宋孟丘笑道:“你逗你爹玩呢?”

方栀夏箭一甩,大发脾气,憋了三天将她憋得吃不好睡不好,气性大的很。

“娘!……”

宁王拿着箭就是一戳,“你还来?”

“唉!箭头锋利,你仔细着点。”宋孟丘摸着方栀夏的手腕去看,被人戳了一块红,“你看看你看看,闺女细皮嫩肉的,你当儿子整呢!”

宁王丢了箭,“……谁让她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对不起啊闺女,爹爹一时气急。”

方栀夏看一眼爹,又看一眼娘。

猛抽一口气,道:“爹娘哥他不对劲他走之前肯定是想亲我。”

这一句语速快的,没有一点断句。

宁王夫妇消化了两遍,不是听不懂,迟迟不开口,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见两人都是一脸呆,方栀夏又缓了气道:“很奇怪对吧,我本来也不想说的,但是、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什、什么啊情况呢?你细说说看。”

宁王比王后先找到声音,内心将自已儿子骂起来,他走得倒是安逸,留这么个烂摊子一声不吭!

证词都不来对一个!

三日前的那个晚上。

蔺不周还说不喝,方栀夏的脾气就上来了。

“我让人给你熬了,扇凉了,您金口一开,不喝?张嘴!”她伸着手威胁似地要掐他强喂。

那人忽然顺势握住将她一扯,方栀夏护着汤药不洒,勉强撑住自已。

但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

她哥道:“臭脾气,养面首这个念头你起都不要起。”

她气道:“我就说说罢了,你居然还敢跟我发脾气,欺负我,好嘛,之前宠我什么的都是假的!松手!”

她娇娇公主,受不得气。

而谈起这些,也是依旧觉得她哥这刻意的视线避开让人没法不多想。

没想到他反应居然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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