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栀夏放下筷子,“你带我一起,我也去。”
阜宁只好又走过来。
方栀夏多敏锐,“谁给你的信?事情严重?”
“啊,严重,军中的事。”
方栀夏便没再多问。
等到了御书房外,她自已开始拉弓,也不进去打听她不懂的军事。
片刻后。
宁王和阜宁一起出来,“栀栀啊,爹要把阜宁派去办一件事,你有没有兴趣一起?”
“有啊!我正觉得无聊呢。”方栀夏高兴的很。
“但爹要先去问老先生的意思,他若许了,你才可以去。”
“嘁,您不如问了再告诉我,不然老头若是不许,我这心情起起落落的多不好。”
宁王笑笑,很快派人去问老先生的意思。
老头带着药箱随人一起来了,一一交代完后,他还是不放心,“钱三能去吗?老头我是颠簸不得了,你这丫头能不能记住啊。”
方栀夏道:“当然,本公主对医术的天赋不是像你展示过。这是口服的参片嘛,每天含一片;这是内服要熬的嘛,若是没空,研磨成粉泡茶喝着……”
她噼里啪啦复述一遍,最后道:“实不相瞒,连你扎针的穴位我都摸清楚了,只是还不敢给自已下手罢了。”
老头连连道:“别别别,别瞎试,眼下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出去赶路也能得锻炼,扎是扎不得更好了,但扎坏还是简单的很。”
见方栀夏确实记得牢,老头终于点头,松口放人。
等她和阜宁还有一支护卫队要出发时,她这个闲人看着面前的马,才想起来问:“我们是去哪啊?办什么事啊?”
阜宁托着她的胳膊,轻轻将人往上一抬,便上了马背。
“去追太子殿下,有紧急消息通报。”
方栀夏听到要去追蔺不周,莫名安心的很,甚至更高兴了点。
“那快走吧。”
她捏着缰绳,说完没动,疑惑地问:“阜宁,我会骑马吧?”
这一问将阜宁问的微愣,她连一身武学、毒术都能忘,这可不好说。
“以前是会的,现在……要不你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