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序努力消化着这些,半晌后,还是那句话:“可他死了,自杀,他所图,就这么放弃了?”
赵清涟缓了一会没说话。
她看着窗外,不至于是没编好,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半晌后她道:“我后来,嫁给了李政你知道。而李黛遥,并非李政的女儿你可知道?”
方序摇头。
“我与九方钟期生出隔阂那年,认识了李政。李政此人,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男子。赵聘答应我回长安后,可与他再续情缘。
而李政也等了我这些年。
但我人回长安没多久,便遭赵聘侵犯……”
她说话的语气又平静了,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赵聘对我的心思,早在我嫁给九方钟期那年便不藏了,我出发去代巍青之前那夜,他就起了心思。
我警告他若是有损玄脉血脉,得不偿失,他才作罢。”
赵清涟摇摇头,“恶心透了。”
“我与赵聘的关系,让他注定没办法将我收入后宫,所以他在侵犯我致有孕后,我竟才能因此嫁给李政。
长公主于宫中生不明人之子,岂不是皇家笑料?
而他又不可能不要这个孩子,皇家孽,他造不得。这是他的命格。
我与李政,蹉跎多年,竟就得这般结果。
而他,不过三年就又逼我和离……
我!任寻,一代骁将孤女,是他们的玩物吗?!”
方序问她:“所以呢?这跟师父自杀有何干系?”
赵清涟笑得诡秘:“我要开始反抗了啊,他们背离我的初衷,当我做工具,做他们欲望的发泄口,这两个男人……我要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