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然呢?”张婉君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她除了运气好还能怎么样啊?要背景没背景,要势力没势力。”
张婉君说到此处,突然一顿,她想到什么似的,看着张天雄说:“哥,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很神奇吗?她明明是一个外地人,却在咱们岭南城中能够那么快的站稳脚跟,她背后不可能没有人!”
张天雄微微勾了勾嘴角,笑说:“你终于想明白了。”
张婉君看着张天雄,只觉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她说:“哥,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背后有人?”
“不仅有人,而且这个人可能还有通天的本事。”张天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他道,“不过咱们现在静观其变,既然已经接二连三的在这个女人手上吃了亏,那咱们就不要再硬碰硬的和她继续干下去。”
“难道咱们就一直要这样当缩头乌龟吗?”张婉君有一些无奈,说,“永安堂看着看着一日不如一日,难道真像爹说的那样,这永安堂要砸在咱们两个人的手中吗?若真是这样的话,咱们还有什么脸去见祖宗啊?”
张天雄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等着吧,要让其灭亡,先让其膨胀,她现在既然这么想在这岭南城中出名,那咱们就随了她的愿,给她添砖加瓦,到时候机会自然就来了。”
翌日。
陆琳晓顶着一个巨大的熊猫眼出现在了同仁堂。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呀?”青川看着陆琳晓,吃惊的说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眼睛黑得像熊猫一样?”
“你快别说了,我要困死了。”陆琳晓说着找了一张床躺下,极其疲惫的说,“昨晚失眠了半宿。鸡叫了我才睡下。”
“夫人是做了什么辛苦的事吗?”青川不解的问道。
“你别问了,快准备准备开张就诊吧。”云桥敲了敲青川的小脑袋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别问。”
“我才不是小孩呢。”青川嘟囔着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后看了一眼云桥说,“你还没我大呢。”
云桥一下子语塞,随后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没你大,但但是我在夫人身边的时间比你长。根据先后进门的顺序,你应该尊称我云桥姑娘!”
“是是是,云桥姑娘年纪不大,辈分摆在这儿,小心年纪大了之后嫁不出去了!”青川笑着冲她做了一个鬼脸,随后鞋底抹油,一溜烟地去前厅去坐诊。
“夫人,不然你看这青川,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云桥指着青川的背影,佯装生气的说道,“这小子才来几天啊,就敢跟我叫板了,这再过几天还得了,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
陆琳晓听了只觉得好笑,她说,“你们两个倒像是一对欢喜冤家,这青川向来少年老成,只有当着你的面才愿意和你开两句玩笑。”
“谁愿意和他开玩笑,小萝卜头,毛都没长齐!”云桥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随后拿着账本说,“夫人,我先去账上算账了,顺便盘点一下今天的货。”
“去吧。”陆琳晓说着,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一会。
她睡得很沉。
朦胧之中,似乎感觉到了身边有一个人走过来,然后在她的床边上坐下。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手顺着她的眉眼慢慢的往下画。
陆琳晓心中一个警铃大作,一瞬间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人,陆琳晓的神色由惊转喜。
“是你!”陆琳晓说,“段统领,好久不见。你最近做什么去了?”
段云顷看着她笑了笑。
他不像之前借的那般青涩了,他的脸瘦了一圈,眉眼棱角似乎越发的分明了起来。
短短数月不见,陆琳晓竟然觉得段云顷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一副少年的样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男性的气息。
“接了王爷的任务去北上了一下。”段云顷淡淡的说着,言语之中很是随意,似乎并不想多提及这个话题。
“我一直担心你出事,现在见你安然无恙回来,我也可放心了。”陆琳晓看着他说,“只是你的伤好些没?”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段云顷很是诧异,他道,“我出事的事情可没有几个人知道。”
“你瞒得了谁也瞒不了我,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我可是大夫呀,你往我面前一站,我便知道你受了什么样的伤。”陆琳晓笑道,“九节鞭的倒刺可以入股里,你的骨头近些天可还会疼?”
段云顷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他说:“什么都瞒不过你。”
“瞒不过就别瞒了,来坐下让本神医帮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