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见金城江这副样子,便猜到了自己一定是戳到了他的痛处,可现在的金泰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了。
“金城江,我说实话,你这人挺没品的。能够鄙弃糟糠之妻,而去听信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你这样的人,母亲竟然死心塌地跟了你这么多年,我真替她觉得不值。”
金泰一口一个金城江的叫着,似乎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一样。
金城江一向爱面子,被自己的儿子当众数落,难免会觉得有些丢脸。
“金泰,我警告你不要忘了谁是这个家的老大!你替你母亲申冤,这我能理解,这件事情我会仔细查清楚的。但是现在菱儿正处于低谷时期,你又来这里大闹一场,你觉得这合适吗?你知不知道,你摧毁的这些话是菱儿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养出来的!”
金城江句句不离菱儿,每一句话都是在替她打抱不平。金泰冷哼了一声,只觉得这话从金城江口中说出来十分的可笑。
“金城江,你还记得金府之前为什么一片花坛都没有吗?”
金城江沉默,金泰又继续说道:“是啊!你怎么可能会记得呢!我娘对花粉过敏二十几年了,你恐怕早就忘了吧!”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要告诉你们每一个人,只还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她。今日的事情,就算你不查清楚,我也会查清楚的。届时,我要你亲自给我娘赔礼道歉。”
金泰比金城江高出了半个头左右,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金城江。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金城江意识到金泰已经不是那个整天惹是生非,吊儿郎当的孩子性了,相较于之前成熟稳重了不少。
可不知道为什么,金城江对于成长了的金泰并不满意,总觉得他会成为自己日后的阻碍,再加上今日他让自己颜面尽失,金城江心中的怒意可想而知。
“金泰,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敢对着老子吆五喝六的,你还真是出息了啊!”
金泰不甘示弱的说道:“当然,虎父无犬子,谁让我是你金城江的儿子呢!”
说完,金泰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少爷,你刚刚实在是太帅了!你是没有看到啊,旁边那些人的眼睛都直了,还有菱夫人身边的那个小丫鬟,都傻眼了。我相信经过了这次的事情,她们一定不敢再欺负大夫人了。”
福子一个劲的朝着金泰竖大拇指,可不知道为什么,金泰并没有很开心。
即便金城江再怎么不仁义 ,但他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他或许不是一个好丈夫,但还算是一个比较合格的父亲。
可是没办法,金城江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可金夫人的身边就只有他,若是他也弃母亲于不顾,那他真的不知道母亲还能依靠谁了。
“福子,你去查一查,这个香薰是从哪里进来的货。再去查一查药铺,近一阶段有谁家出售了大量麝香,又或者是含有麝香的药品。”
“我都已经问过了,府上每隔一两个月便会换一批新的香薰。就菱夫人这个身体状况来看,少说也得有几个月了,若是想要在这一批香薰里放上麝香,这可是不小的量。顺着这条线索查,我就不信查不到。”
金泰原本还在想着,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是菱儿在自导自演,但在看到菱儿和银盏的反应以后,那种痛苦不像是能够装出来的。
所以,菱儿和母亲一样,都是受害者,而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金泰一转头便看到了福子微微蹙起的眉头,他看起来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我欠你钱了?”
金泰开玩笑似的说着,虽然生活有些曲折,但他身上的幽默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少爷,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情若是查出来真的和夫人有些关系,那该怎么办啊?”
福子虽然了解金夫人的为人,但耗子逼急了还会咬猫呢,金夫人受了这么久的委屈想反抗一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金泰撇了撇嘴,照着福子的脑袋使劲的π了一下,福子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两眼冒着金星。
“王爷,您打我干这什么啊?”
福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不解的问着。
“我当然是要打醒你了!你觉得大夫人会是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吗?我告诉你,在这个府上,谁都可能是陷害菱夫人的凶手,唯独大夫人不可能。所以,这件事情你尽管放手去查!”
有了金泰这句话,福子也终于放了心。对于金夫人,金泰那是百分之一百个信任,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