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俩倒是蛮合适的。这下陈婆子不用到处请媒婆了,就宝根瘸子,他能娶到苦杏娘都便宜他了。”
谢兆森带着伍樾给每桌敬酒,人人都喊她九奶奶。
她现在也听习惯了,笑着请大家吃好喝好。
由於明日就返回县城,所以桌面上的菜,吃不完的都叫各自拿了碗装回家。另外伍樾特意给顾婶和罗阿奶割了一刀没下锅的生肉,把两人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氏颤着手道:“月娘啊,你这孩子太厚道了,将来一定儿孙满堂,福气满满。”
“借您老吉言。”伍樾笑道。
入夜,谢兆森拥着她坐在床边,看着她失神,好似今夜才是两人的新婚之夜。伍樾感觉到,他的情绪比成亲那晚还激动。
大概因为这是他出生的地方,是他长大的地方。
这里充斥着他的童年丶青春,和他与父母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他嘴里不停喊她“吾妻”,他的唇落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揉到她的头发丝里,恨不能把她揉进他的骨髓。因为没了疼痛感,伍樾软得一塌糊涂,被他的爱融化得像一摊水,有时又像是被他的热烈点燃了的熊熊烈焰。
烧得她不停大喊。
她喊得越厉害,他越疯狂。
“吾妻——”
“兆森——”
她趴在他身上喘息,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兆森,我入不入族谱没有关系的,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你。”
他双手紧紧抱着她,他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没法跟她感同身受。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必须入族谱,将来他们的孩儿也能见证他们的爱情,也能堂堂正正祭拜他们的牌位。
“兆森?”
“嗯?”
“你在听我说吗?”
他翻过身来,把她平放在下面,自己半侧着身子,一手撩着她的头发,道:“你别多想,我心里有数。你只要乖乖照顾好自己,再不可把身子熬坏了。嗯?”
“好吧。”伍樾伸手一勾,把他覆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