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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进去了,疼了就忍一会儿。”
是赵溶的声音,怎么会?赵溶?他怎么会在这儿?说的又是何话?
怎么会。
“快些吧,这么慢要弄到何时。”
南荣知遇怔住了,是花霁寒的声。原来他早便,早便……
是吗?
怪不得赵溶要他作甚他便作甚。
“每日都得上,到时候我可累。”赵溶的声音有些柔,声又好听。
南荣知遇心中默念一万遍清心之词,可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一把推开了门,瞧见的是赵溶在给花霁寒身上的伤上药。也许是误会了人,又或是有些惭愧,往不该想的地方去了。但他南荣知遇是何人,脸皮又较常人厚。
这有什么的?
“哟,朕的侍卫亲自给你上药啊。你可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这不,矛头直指向花霁寒,方才的事他是一点不记得。
聪明。
“皇上恕罪,是属下不对,要给他上药。”赵溶跪了下去,南荣知遇不去理会他,而是瞧着花霁寒的背。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只是多了些鞭痕,方上了药,还没缠上纱。
“起来吧,下不为例。”
说罢竟是不打算走了,坐在案旁,拿起赵溶的草药就玩了起来。只是眸子一直瞧着花霁寒的背。
花霁寒不想看见他,干脆将头撇了过去。对着墙。
赵溶过了好一会儿,才给花霁寒缠上纱。这南荣知遇就像是不想走了。
将赵溶的草揉成了一团团的,摆在案上。
“弄好了?”南荣知遇问道。
赵溶点了点头。
“行,朕今日兴致好,你去拿把琴来。让他弹。”
赵溶瞧了一眼花霁寒,又瞧了一眼南荣知遇。稍许无奈,但最终还是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