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霁寒曾盯着这画很久,而后是问他的过往。
可他的过往,最多不过是南荣景翊。他记得母亲的忌辰,但终归只是记得是哪一日,连陶宜姝的模样他都难忆清。
过往趣事?他的手抚上了纸,那是南荣景翊给他画的。正思着,却瞥见了什么。
鉴印!
怎的南荣景翊还在画上留了个鉴印?所以花霁寒那日,是盯着……
他把画取了下来,放到案上细细观摩起来,是景字的大半边,一旁还有一团很模糊的红。看不清的字,又像那时杨雅清画像上的印。
“怎的可能……”南荣知遇赶忙将画收了起来,不可能。
一定是有人从中作祟,不可能是南荣景翊。
“皇上,小王爷求见,可是要见?”赵溶方才出门没将殿门带上,王因这回便就立在门外。
“南荣谙瑜?他回来作甚?你带他去景殿,朕一会儿去。”
最后再瞧了一眼那堆折子,便转身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