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被绑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满身伤痕。

我走进审讯室，疤哥抬起头，虚弱地看着我。

杨副官递给小陆爷一把手枪，他转手递给我。

我摇了摇头，“不用这个。”

小陆爷示意杨副官退下，审讯室内只剩下我们三人。

我凝视着疤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小黎的音容笑貌和她的死状在我脑海中反复浮现，我的心情如同坠入冰窖。

疤哥似乎意识到自已大限将至，他强撑着身子，抬头看着我。

我慢慢走近他。

疤哥浑身是伤，但他依旧恶狠狠地盯着我。

他试图站起来，但被铁链锁住。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

他吐了口血水，落在地上。

小陆爷递给我一把很钝的匕首。

我接过匕首，冰冷的触感让我有些颤抖。

我握着那把匕首，犹豫不决，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下得去手。

疤哥看出我的犹豫，他挑衅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猛地将匕首刺入他的大腿。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

我拔出匕首，鲜血溅在我的脸上。

他疼得脸色惨白，但依然狠狠地瞪着我。

我双手颤抖着，“这一刀，为所有被你诱骗到缅东来的女孩，被你逼着做着这么恶心的交易！”

疤哥咬牙切齿，“你他妈的……”

我强忍着泪水，再次举起匕首，刺向他的腹部。

他闷哼一声，鲜血染红了衣襟。

我抽回匕首，鲜血喷涌而出，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他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我声音颤抖，“这一刀，为那些不听你命令，被你丢到后山喂狼，连尸骨都没有的女孩们。”

疤哥喘着粗气，“你……你这个……贱人……”

我又举起匕首，狠狠地刺进他的胸膛。

疤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吐出一口鲜血。

我没有着急抽出匕首，而是使劲，让它插得更深，“这一刀，为小黎。她是个那么美好的女孩……是你！是你杀了她！”

疤哥断断续续地说，“你……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她是什么好女人？她在老子身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