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燥热驱散下去。
秦瑾昭小拇指颤得厉害,擡手触向颂徵滚烫的额头,心底的不妙更深了。
颂徵的反应,不像是醉酒,反而更像是中药了。
秦瑾昭呼吸一点点变沈,心口处的逆鳞似乎比颂徵本身的体温还要烫上几分,哪怕她反应再迟钝,此刻也明白过来,自己也中招了。
青楼有时为了增加情趣,会在一些吃食上动点手脚。她没有碰糕点和清酒,却还是中了招,只怕这屋里点的熏香也是有问题的。
秦瑾昭来不及思考有问题的熏香点在何处,就被颂徵缠得无法脱身。
“锦意……”颂徵声线低哑,语调慵懒魅惑。
秦瑾昭想将人扶起,一个不稳,被颂徵缠得倒在了软塌之上。
颂徵欺在秦瑾昭身上,毫无章法地蹭了蹭,直到在她身上嗅到了独属于自己标记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秦瑾昭别过头,迷茫的凤眸对上双湛如星晨的蓝眸,喉咙又干又涩,残存的意识让她咬向舌尖,换得了片刻的清明,她问:“阿徵,可还知道我是谁?”
颂徵的神志是迷茫混乱的,脑海里不全传承企图指引着她下一步该怎么做才会舒服,才会缓解身体上的难耐……
颂徵晃了晃脑袋,将头埋进秦瑾昭脖颈间,深深地嗅了口独属于她的气息,启唇回道:“你是锦意。”
“传承告诉我……成年的鱼,要去寻找自己的伴侣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