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必然把因果绳交到你的手中。”

韩沉“哦”了一声，似笑非笑。

季守道再道：“所以，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欢楚莲，请离开她。”

韩沉笑了起来：“可我如果是真心喜欢她呢。”

季守道充满不屑：“你我心知肚明，何必遮掩？你喜欢她？那你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

韩沉再笑，道：“我喜欢一头白发的她，偻着身子在夕阳下等我的模样。”

季守道似乎抓住了韩沉话语之中的漏洞：“可她还年轻！”

“所以你不懂。”

韩沉似乎很开心，好像还伸手过去拍了拍季守道的肩膀。

又过许久，我才听到韩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