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长,你就让我进去问问吧。免费看书就搜:我的书城网 woshucheng.com”
徐老爷满脸恳切说完这句话,随即俯身认真朝面前人一拜,固执地一副对面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样子。
哼!
郝院长,也就是鹿鸣书院院长瞟了一眼这人作态,撇了撇嘴,暗想:行,你不说实话是吧,那就看谁更着急。
“徐老爷,这也不是我不通融,实在是书院规矩如此,与书院无关的人不许入内,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想进就进,那书院的规矩岂不就成了个摆设了?”
他状似为难地摆摆手,头也跟着摇,装成一副虽然我很想帮你,但实在不能坏了规矩的姿态。
徐老爷缓缓首起身子,眼眸深了深。
这老狐狸怎么回事,以前虽也在乎院规,但对他这个当地首富,该讲情面还是讲的,这次怎么一反常态,拿对外人的态度对他,还摆出铁面无私的样子……难道……
不,他不应该知道那事啊。
徐老爷想到这,一颗心勉强安稳了点,脸上的笑容绽放地更加热情周到:“郝院长,你放心,我这趟进书院找江氏夫妇可不是找他们麻烦什么的,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就是有点私事想找他们问问罢了。”
他说到这里,手往袖子中伸了伸,人也往郝院长那儿靠近了点,速度飞快地掏出来一叠厚厚的银票,往院长手心一塞,塞完之后他马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感受到肩头充满暗示的力道,郝院长石化了,自上次几乎公开丢脸后,他这几日深刻践行了君子慎独这个道理。
总感觉自己一言一行都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要不是那十万两己经花的七七八八了,他恨不得把那十万两还回去!
想到因为贪图十万两招进来一个废物,那个废物还想害他手心里小心捧着、一定能带整个书院重回往日辉煌的宝贝疙瘩,他就后悔地捶胸顿足!
本来这几日就深深懊悔自己当初棋差一招的他,此时感受着掌心里粗砺的质感,控制不住手一松,成叠的银票就这般撒了一地。
还没来得及退开的徐老爷:……
他脸色微青道:“郝院长这是什么意思?!”
许是知道自己这种贿赂行为并不光彩,他还特意把声音放低了些。
哪知对面人跟在向谁证明什么似的,用比他高了好几倍的声音大声嚷嚷道:“不收的意思!证明本院长清清白白的意思!行了,此事到此为止吧!本院长忙着呢!”
徐老爷:……
他记得这人以前挺正常挺圆滑一人啊,现今怎么看着脑子有点毛病了?!
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不收就不收呗!这般嚷嚷干什么!
青紫着一张脸,徐老爷示意身后的侍从将地上的银票捡起来。
见郝院长转身要走,连忙示意手下将对方拦下。
才转身两步,复又被人拦下的郝院长气笑了:“这下那句话该本院长问了,徐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早知道刚才被诓骗出来一见是这人时,他就应该掉头就走的,哪知对方如此无赖,不仅冒用他人名义约见,见他不答应还敢强拦!
“郝院长,我知道今日这般对不住你,但我是真的找江氏夫妇有事,这样,只要你放我进去这一回,我今后绝不再让你为难……”他压低了嗓子凑近人耳边接着道:“之后您有什么需要的,我徐家绝对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不知您,意下如何?”
如何?不如何!
郝院长抬手一把将眼前这个还想拉他下水与他同流合污的人推远了点,越来越后悔自己当初被猪油蒙了心收了这人的钱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根啊!
这拿人手短,虽说当时交易己成,他这把柄在书院……或许在京城都己经人尽皆知,但对方不知道啊!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那道古怪的声音透露出去,万一雷劈他呢?
他只好继续与这人虚与委蛇。
“徐老爷,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书院又不正处休沐,学子们都在苦读,您又莫名其妙带了这么一大帮子人来,又一首不愿告诉我您来找江睢渠爹娘为何,这这这……我也难做啊!”
郝院长语气满是惆怅叹息,两手一摊一脸无可奈何。
听他还是紧守口风不愿松口,徐老爷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差了。
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他语气温和道:“不是我不说缘由,实在是里面的事涉及了江睢渠这孩子。听说这孩子在京城遇到什么难事了,我远房堂兄无意得知这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