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我的信中中提了一嘴,我出于好心这才特地上门想与江氏夫妇告知一番。”
真是好厚一张脸皮!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人告诉了他京城的事,就说眼前这人居然把其中内情全扭曲到江睢渠头上,一字不提他那个犯下大罪的儿子!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时候上门找江氏夫妇一定没安好心!
郝院长突然感谢起那道声音了。
要不是那道声音,京城与润州相隔千里,他可能还不知道其中内情,然后就会被眼前这个心黑的蒙骗过去了!
到时候一朝事发,他不仅要背上助纣为虐的蔑称,还间接害了自己辛苦培养多年的金疙瘩。
想想郝院长心里就气得发狠!
“免了!”
懒得与这人继续废话下去,郝院长压着怒火道:“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江氏夫妇身体不好,经不起这般长途跋涉,江睢渠这个学子我有印象,遇到难事他会有本事自己解决,这孩子纯孝,也不会愿意让爹娘跟着操劳他事的!”
见对方带的人多,郝院长忍了忍,没与其撕破脸皮,更没想揭穿他背后目的,只想自己尽快脱身!
该死的!
怎么就和这个骗子约了书院后门见面了,书院后门守卫才两个,能顶什么用!
正当他在心里骂骂咧咧,怪自己粗心大意时,身边人突然凑近他低声问了一句:“郝院长,难不成您己经知晓我儿在京城如何陷害江睢渠的事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