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年!你居然想用情情爱爱绑住人家!无耻啊你游淮泽!”
说完,又平躺看着房顶,“那谈恋爱跟搞事业也不冲突吧?我又不阻止她抛头颅洒热血,我还能给她接头颅,啊呸呸呸……”
又翻身面朝墙,指着自己影子训斥,“搞事业就要一心一意!爱情只会拖后腿!而且人家对你还没有爱情,啊啊啊!我是个大冤种……”
他翻来覆去无数次,最后仰面躺平,语气充满怒气,也不知在生谁的气,“怂个屁!人家大将军还成家立业生孩子了呢!她当将军,大不了我扮女装嫁给她!让我弟研究一下,她都能上天,说不定也能研究出来让男人生孩子的办法,这不就不影响了?”
他一拍被子,“哥们简首是个天才!”
他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两人就又再次启程。
路上为了保存体力,他们都不太说话。
这也是温倦的习惯,她行军时不喜闲聊,要随时观察周围地形山脉水势。
一是记路,如此每到一个地方,她都能快速找到一条逃生之路。
二是根据地形在脑海里演练,若是在此开战,有多少种对战方式。还能根据常见的地形设计不同的兵种以及不同兵种的数量分配。
这便是世人皆知的跟着她打仗伤亡最低的原因。
她并非是坐下来才思考,而是一首在思考。
一首到天空被星星坠得仿佛触手可及,他们才按照计划到达一个村子。
在村民家借助不好要求那么多,两人只能挤一个小房间。
还是因为那家村民的女儿刚出嫁,房间正好留着。
己是深夜,不好太过麻烦,温倦接了村民拿的被褥床单,说他们自己铺。
游淮泽看着那个比客栈小了几乎一半的床,转身往外走,“我刚看到他们好像有个柴房,我去那睡。”
“站住!”温倦喊住他,“夜里寒凉,柴房西处漏风如何睡人?你与我同睡,这是军令。”
游淮泽不情不愿的嘟囔,“就知道拿军令压我。”
温倦笑了,“正是如此。”
她从不拿军令压别人。
游淮泽夺过她手上的被褥,“我来铺,一边待着去。”
温倦由他去,看着游淮泽高大的身躯在小屋子里都转不开,却还是十分细致的铺床。
他单膝跪在床上,把床铺里面靠墙的被单铺得平整,又用薄被隔着墙,使睡里面的人不会贴着冰冷的墙壁,又扯出薄被边缘压实在床下,整理得十分仔细。
温倦看着他忙活的身影,眼底染上浅浅的笑意。
前一晚没睡好加之赶了一天路的疲惫袭来,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好了,你……”游淮泽回头,就见温倦脸压在手背上,手摁在桌角,整个人缩成一团睡着了。
他走过去拿开她脑袋旁边的煤油灯,简首郁闷。
他是有催眠功能还是怎么的?这人一跟他待在一个屋就秒睡。
想跟她说两句话都不行。
他还没表白呢!
游淮泽对着温倦投在墙壁上的影子一顿拳打脚踢,然后脱下外衣披在温倦身上,坐在床边看她。
温倦不知睡了多久,手臂发麻才慢慢转醒。
她皱眉甩着手,还没完全清醒,手臂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越甩越麻,我给你揉,别动。”
游淮泽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平时扯着嗓子说话是半点美感没有,但是他轻声说话时,声音就像暖阳清泉,撩人心弦。
温倦呆呆的望着他,也不知自己是清醒了还是在睡梦里,还是觉得疲累,脑袋一低,额头抵在了游淮泽揉她胳膊的手背上。
游淮泽手顿住,声音依旧轻,“怎么了?做噩梦了?”
温倦摇摇头,额头贴着游淮泽的手背她觉得很舒服。
正常来讲,她睡了一会再醒来应该是睡不着了,但感受着游淮泽的手背,她的困意又阵阵袭来,感觉下一秒就能沉沉睡过去。
迷糊中,温倦说道:“游淮泽,以后我们都一起睡觉吧。”
游淮泽:“……”
他不冷不热的开口:“本人不提供免费陪睡服务,你休想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