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看着傅砚辞,想到他可能误会了,脱口而出道:“我说的不是永平公主。.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
傅砚辞闻言侧眸看过来,神色不变道:“是不是永平公主,我也不尚。”
梅久深吸一口气,本想问若是将来知道上位的是临淄王,你会不会后悔?
没等她开口,傅砚辞已经将纸鸢递到了近前,“还放纸鸢么?”
梅久忽觉自己刚才的问话很是扫兴。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事情还没发生,谁知道以后的结局是什么样。
梅久看着傅砚辞手中的纸鸢,左看看,右看看。
都很喜欢,见她如此,傅砚辞冰冷的脸上才绽放出了一个笑,“喜欢?”
梅久点头,“喜欢。”
“喜欢哪个?”
“两个都喜欢。”
梅久一时不舍得拿出去放,傅砚辞却道:“纸鸢本来就是拿来放的,大不了坏了再做便是。”
外面艳阳高照,的确是个好天气,梅久喜滋滋地选择了蝴蝶的风筝,梅久拎着风筝,梅瑾跟在身后,“主子,你要放纸鸢?”
“呀,这纸鸢好精致,真喜庆。”梅瑾刚要过来凑热闹,余光就见到了梅久身后跟着的傅砚辞。
她笑着的脸顿时僵住,后退了一步,“主子,我刚刚想到我伤还没好利索。+b¢o+o_k′z¨u¢n¨._c+o?m~哎呀,我头疼……”
梅瑾说完,转身开溜。
梅久知道梅瑾怕傅砚辞,见状哭笑不得。
她往前走,在院子里找了个空的地方,天气虽然好,可放飞纸鸢是要有风的。
没风就得自己跑起来,将风给引来,将纸鸢给兜起。
梅久留了一股绳,然后边跑边放,她怕纸鸢落地摔坏了,绳子留得很短,刚跑起来绳子没等放,纸鸢要落地就赶紧停下来……
如此反复,跑得满头大汗,纸鸢也没放起来,倒是将自己累得呼哧带喘的。
她余光看向回廊,这才发觉傅砚辞抄手站在一处,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梅久:……
她忍不住低头四处看了看,傅砚辞有些好奇,这才开口问道:“丢东西了?”
梅久没抬头,认真回答:“我在找东西。”
“哦?”傅砚辞有些意外,上前两步,“找什么东西?”
“地缝。”梅久自顾自道:“看看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砚辞:……
他忍不住下了台阶,抬手接过纸鸢,“连这个都不会放?”
“我的童年……”梅久想了想,能玩的东西很多啊。!兰·兰¨文^穴¢ .已¢发.布?醉~薪+璋¢劫\
“纸鸢其实享受的就是放的过程,等放飞了以后,只是拽着绳索,就索然无趣了。”
傅砚辞虽如此说,还是托着纸鸢,示意梅久在前面跑,“你边跑边放绳,不用担心落地,纸鸢就是放飞和落地用的。”
梅久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道:作孽啊。
她昨日陪着傅砚辞折腾了半宿,又费劲脑细胞研究梦,根本不得闲。
好不容易指望他上朝,她能补个觉。
如今倒是好,还得直播赛跑。
她眼看着日头升高,晕头转向准备开始跑,被傅砚辞叫住,“你朝着那个方向跑如何能放起来?”
梅久本想说,那你来?
看在精致的风筝上,到底是忍住了,随手指着一个方向,“朝这跑可以么?”
“可。”
梅久再次往前跑,风刮过她脸,她扭头看着风筝飞了起来,她刚要高兴,却忘了放手中的线,风筝又被自己给拽了下来!
“再来!”她气急败坏恶狠狠道。
傅砚辞瞥了她一眼,低头拾起地上的风筝,托好,梅久再次往前跑……
这次她记得放了线,可前面很快跑到了头,风筝飞了半高忽然毫无征兆原地坠了下来!
梅久:!
“再来!”她就不信了!
傅砚辞信步过来,拾起风筝,刚要说什么,梅久已经再次跑了起来,这次风筝终于比上次高,她一边惦记着放线一边想着风速,一边又怕落地,一边扭头小跑着,风筝刚飞起来,她脚下一绊,身子朝前栽倒,结结实实摔了个跟头。
她艰难爬起来,傅砚辞已经快步走过来扶起她,“你没事吧。”
梅久拍了拍膝盖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