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不就是个纸鸢么,我就不信邪了,几岁孩子都会放的东西,她就不信飞不起来了!
“再来!”
“累了就歇一会儿。”傅砚辞递过来了帕子。
梅久接过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气鼓鼓的,不知道是跟纸鸢较劲还是跟自己较劲。
傅砚辞轻笑了一声,“你看,我说你是外软内刚的性子,你还说你外软性子也软……”
梅久擦汗的手一顿,后知后觉想到,是啊,不过是玩耍而已,没必要生气。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我渴了。”
傅砚辞笑了笑,“等着。”
说着转身往回走,墨风在不远处,眼看着傅砚辞招手,将托盘给送了过来。
上面有切好的瓜果,还有茶水。
傅砚辞递过来一条瓜,梅久接过啃了几口。
跑了一路,口干舌燥的,这瓜都显得格外的甜。
她刚吃完瓜,傅砚辞又斟茶递了过来,“有些热,慢点喝。”
梅久嗯了一下,喝完才后知后觉想到:她这个丫鬟怎么让主子伺候上了?
倒反天罡了不是么?
她清咳了一下,然后同样斟茶递给了傅砚辞,假模假式道:“大公子渴了吧,快喝点歇一下歇~!”
傅砚辞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从善如流地接过,饮了一口。
两个人歇息了一会儿,梅久再起身的时候,就察觉肌肉酸疼,浑身疼。
终归还是没忍住,瞪了傅砚辞一眼!
天杀的,生产队的牛都没有这么累的时候。
牛马也是人,运动量太大了。
“累了?”傅砚辞过来拉了她一把。
梅久嘟囔了句,“浑身酸疼。”
傅砚辞手一顿,侧头看了梅久一眼,颔首,“是我欠考虑了。”
“这样,你拿着纸鸢,我跑如何?”傅砚辞道。
梅久摇头:“再试一次吧。”
主要是以她对傅砚辞的了解,除了生孩子,他好像就没有什么不会的东西,到时候他随手一抛,风筝就上天了。
她忙了这么一通,是作为铺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