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照刘晓阚那老家伙的脾气秉性来说,里头不可能这样安然无事啊。¨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
宁尘趴在临江宗花露峰上的一座小山包上,穷极目力,正眯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极远处的那座石房子。
刘晓阚,王晓东与陈霄泫都在那座石房子里头,一准儿热闹极了。
盯着时间长了,眼球有些发酸。
他不得不翻了个身,躺在山坡上,揉了揉眼。
他的身边还趴着宁濡与杜胜,几人的本意是过来看热闹的。
毕竟神仙打架,不看白不看。
可今儿个艳阳高照,宁尘选的这个地界蚊蝇环绕,加之几人爬了大半天,除了满头大汗与那满身大包,什么也没等来,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宁尘问道:“陈大哥,你这情报有误啊!”
此时陈沉正躺在宁尘三人脚下,脸上盖着杂草,不时挥一挥手上的柳枝驱赶蚊蝇。
闻听此话,他揭开脸上的杂草,坐起身来,吐掉口中的狗尾巴草,眯眼看向宁尘。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们三个进去了。”
陈沉反驳道,语气坚定。
听罢,宁尘又问道:“那他们仨咋还没打起来啊?”
陈沉抬头看了眼头顶上那明晃晃的日头,刺的他睁不开眼。
宁尘可真会挑地方啊,光秃秃的,连个阴凉处都没有。+小*税/宅/ _耕.辛`醉′全*
陈沉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
要不你进去瞧瞧,去问问他们仨为啥还不打架啊。”
“呵呵,我哪儿敢啊。”
进去问问?
“我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敢进去啊。”
宁尘心中嘀咕道。
且不谈王晓东与陈霄泫这两位法身境的大修士,光凭刘晓阚一个人,就能把宁尘治的服服帖帖的。
现在进去,与找死无二。
一旁的杜胜被日头晒得发蔫儿,没精打采地问道:“宁尘,还等吗?
我快热死了。”
“还等吗?”
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主意。
片刻之后,宁尘站起身来,大骂一声,说道:“不等了!”
“那咱去哪儿啊?”
闻言此话,宁尘神色凝固,原因无他,他也不知道四人现在该去哪里。
来之前压根儿就没想过。
“不知道唉。”
陈沉灵机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有了,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吧!”
“啥好地方?”
“有酒喝吗?”
“有书看吗?”
“有好看的仙子吗?”
陈沉大手一挥,神采奕奕道:“有,当然有,要啥有啥!”
“去不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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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石房子内。¢二′叭/墈_书`网~ `已.发`布?罪¨歆-璋/结′
刘晓阚笑眯眯地问道:“那宁秋寒呢?”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很简单,一座宗门的首席供奉只能有一位,若是我做你家临江宗的首席供奉,那宁秋寒该何去何从呢?
请神容易送神难,随随便便把宁秋寒踢到一边儿,这很容易叫宁秋寒不高兴,叫一位登天境的大修士不高兴,这与灭顶之灾没啥区别。
你王晓东该如何抉择呢?
不愧是刘晓阚,叫人为难,那可真不是有一手啊,至少也得有个七、八十手。
这个问题,够犀利,够叫人为难,够叫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刘晓阚与人家宁秋寒关系要好,百年交情,莫逆之交,王晓东心知肚明。
可山上神仙最叫人琢磨不透的就是他们的心思,鬼知道刘晓阚现在在想些什么。
依刘晓阚的性格,他想要的答案,王晓东无从下手。
这很可能叫临江宗一下子得罪两位登天境的大修士。
可刘晓阚既然问了,他王晓东就不得不回答。
所以王晓东只能赌,赌一个十全十美的答案。
可天下哪来的那么多的十全十美呢?
一旁喝酒喝的酩酊大醉的陈霄泫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要替王晓东作答。
可不料他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