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开口发声,他就被刘晓阚死死地捂住了嘴巴,一句话都不出来。
“呜呜呜……”
很明显,这个问题只针对你王晓东,是刘晓阚特意为王晓东设下的一个局。
就想看看王晓东如何破局。
不知道是喝酒喝多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王晓东今儿个很不一样。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口饮酒,而是站起身来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酒水打湿衣襟也毫不在乎。
已经许多年没如此饮酒的王晓东顿感头晕脑胀,他双手扶着桌子。
对着刘晓阚说道:“去他娘的宁秋寒,去你娘的刘晓阚。
你以临江宗威胁,想让老子做选择,想让老子赌。
老子偏不遂你的愿,老子谁也不选。
不就是得罪登天境么,得罪一位也是得罪,得罪两位也是得罪。
那老子死,为何不选个壮烈的死法呢?
大不了老子下去给临江宗的列祖列宗磕头赔罪!”
想让老子破局,老子直接掀棋盘,谁都别玩儿了。
我不当二百五,你还真以为我不会当二百五啊?
不就是二百五吗,老子今儿个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二百五。
一旁被刘晓阚捂住了嘴的陈霄泫双目圆瞪,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
渐渐的,他眼神中的惊讶被敬重替代,觉得王晓东如此行事理所当然。
为了临江宗,王晓东做出的改变已经太多太多了。
这已经太久太久了。
久得已经叫陈霄泫忘记了,多年前王晓东也曾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修士。
一言不合就杀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王晓东可不会只杀人,杀完人后他还会拎着对方的尸体去人家宗门,向人家的师门长辈讨要说法。
如若没有说法,那就拆祖师堂。
绝无半句废话。
此时,王晓东眸中没有半点醉意,他看着刘晓阚,眼神澄澈清明。
刘晓阚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王晓东的那双眼,从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一双眼。
“前辈,打不打。
临江宗一定奉陪到底,绝不会叫前辈败兴而归。”
刘晓阚没有回话,淡淡道:“如今的临江宗,我觉得你们不需要靠山了。
靠自己,照样能在南华州挥斥方遒。”
王晓东眸中依旧,“多谢前辈,晚辈受教。”
“你真的懂了吗?”
刘晓阚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