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什么歪门邪道闻不出来?”
傍晚时分,顾砚之抱着个青布包裹进来,发梢还沾着暮春的雨丝:“兵部的陈大人说,这香囊里的蛇床子产自南诏,三年前主母的陪嫁单子上,正有‘南诏香料十匣’的记录。”
苏若苕接过包裹,指尖触到里面硬邦邦的纸卷——是那日在苏若菱绣房捡到的纸条,还有木匣里的旧衣线头。
她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轻声道:“原来当年生母的绣衣被人模仿,连香料都跟着做了局......”
“要呈给老夫人?”顾砚之问。
苏若苕把包裹系紧,系绳时打了个漂亮的同心结:“明儿早课,我亲自捧去。”她转头时眼波流转,“不过...得先把这些宝贝收好了——万一夜里有贼呢?”
窗外的雨丝斜斜落着,打湿了廊下的灯笼。
苏若苕望着案头的包裹,嘴角勾起抹笑意。
有些旧账,该翻个底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