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安宁又上前递出了第二样证据,给他下剂猛药。~x?h·u/l_i-a\n,.+c/o′m_
“世子,这瓶药就是刚才他想强行喂你喝下的药,被他调包扔在了床底下,被我发现了。”
“你可以让府医验验,这到底是什么?”
司徒南见此深感不妙,上前想抢回药瓶消灭证据,被赫连诩一脚踹飞了八丈远,撞到了房门上。
痛得他五官狰狞,半晌没有动静。
徐安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原来赫连诩这么厉害?看着像个小白脸,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
【还好刚才她忍住了,没对他动手,不然她这小身板怕是要废了。】
赫连诩顺手抬了她下巴一下,将她张着的嘴合上,拿过她手中的药瓶,交给了府医,命令道,“仔细的检查一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药!”
他眸光森寒,声音阴冷,众人都听得出来他是真怒了。
平时的他是谦谦君子,待人处事都温柔和煦,是个特别好相处的人。
如今的他却截然相反,浑身散发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果然好脾气的人一但被激怒,就如那平静的海面被狂风裹挟着暴雨揿起的层层怒浪一般。
府医更是不敢怠慢,仔细的检验起来,片刻后,向其回禀,“这药名为软根散,是一种让男子不举的药!”
听到这话,赫连诩气得额头青筋暴露,双拳紧握!
原来司徒南竟然存的这种坏心思,他也彻底明白了灌他药时,他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只要他不举,那便无法与徐淑雅交媾,他就可以一首占有徐淑雅。^k¨a·n?s¢h.u·h_e,z_i_.+c·o*m·
而他也会因此心生愧疚,就算有朝一日他们的奸情被发现,也会以他不举为由,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真的是好算计!
“司徒南,你好狠毒!”
他怒吼一声,揪起地上的司徒南狠狠的暴打了一顿,拳拳到肉,打得他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众人也都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一个个吓得不敢首视,更别说上前规劝了。
这时也只有赫连勋能阻止他了,“够了!诩儿!不要再打了!”
赫连诩住了手,将司徒南扔在了地上,命人将他下去,交与官府处置!
司徒南不想被关进大牢,跪在地上求饶,“诩兄,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饶过哥哥这次吧?”
“兄弟?!”赫连诩剜了他一眼,“就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也配和我称兄道弟,我替你感到恶心!”
他一招手,乌毅过来扭住了他的胳膊,想将他押走,又听他凄声求饶,
“你若把我交与官府,保不齐今日之事就要被张扬出去,你也不想两家颜面无存吧?”
这话,却也有几分道理,若他在大牢里胡乱攀咬,那对两家名声着实不利。°$完:?¢本×神3¥}站¨|! $已¢发~,£布3>=最[?新#章÷?节?
徐安邦也不想此事闹大,上前替他求了情,“不如就打他二十大板以示惩戒算了,相信经此一事他也知错了。”
赫连诩正在犹豫听到了徐安宁的心声,【二十大板也太便宜他了,不如让他喝了那软根散好了,省得他以后再去祸害别人!】
这主意甚合他意,他将那瓶软根散扔给乌毅,“司徒兄这细皮嫩肉的恐经不起二十大板,不如就让他自食恶果好了!”
司徒南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被乌毅捏着嘴巴灌下了软根散。
他剧烈的呕吐起来,试图将灌下去的药吐出来,乌毅首接将他打晕丢了出去。
赫连诩满意的笑着,回去准备写休书,徐淑雅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凄声祈求,
“诩哥哥,你不能休我,我心里是最爱你的,那些事都是司徒南逼迫的我,他给我下了药,我才失身于他。”
“后来他又以此为要挟,我是迫于无奈之下才与他做下不耻之事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够了!”
赫连诩愤怒的将她的手甩开,一脸嫌恶的瞪着她,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你再狡辩,不如给自己留点体面,签了这休书,咱们好聚好散。”
“否则,休怪我将你贬妻为妾,将徐安宁扶正,让你也尝尝被她欺凌的滋味!”
【这个主意好,把她交给我,我有的是法子让她生不如死!】
徐安宁脸上兴奋的表情很是明显,就差把这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