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亦失笑,抬手轻点她鼻尖,“恃宠而骄,不过分就好。:2\3?83,看t?t书@?网?;` ?\首μo?发?:”
“那妾身可记下了,殿下不许反悔。”她笑得甜极了,像是沾了蜜的桃花。
“孤几时骗过你。”
她靠得更近些,喃喃一句,“殿下真好,妾身最最喜欢殿下了。”
沈春颐也曾问过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些话,心不心虚。
肯定是心虚的。
但一想到,眼前之人也不是什么至纯至善,独爱他一人的,那也没什么可心虚的了。
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这样想着,沈春颐勾上他的腰,“妾身这些日子可想殿下了。”
商鹤亦很受用她这娇软的话,“是吗?有多想。”
“殿下有多想妾身,妾身就多想殿下。”
沈春颐就是按着商鹤亦喜欢的模样来的,这会儿又勾上了他腰间的玉带。
瞧瞧,伶牙俐齿的,哪里有半分病模样,倒是勾的他被耽搁了不少事。
商鹤亦盯着她红润的眸子,看了会儿,“孤甚是想你。”
沈春颐娇羞一笑,“殿下哪里想。”
“是这儿?”她的手点上了他的嘴角。
又滑到了他的胸前,“这儿?”
最后落在了他的腰下,“还是,这儿?”
不知怎么的,商鹤亦忽地衣衫散落,腰间的玉不经意间垂下,一坠一坠的,覆到她的腰肢上,引来她的战栗。·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外头的雨又大了几分。
床榻边,散落了不少衣物,夜阑人静,外头的雨可算是停下了。
“殿下,妾身想讨个东西?”
商鹤亦翻身将她揽在怀中,“嗯。”
“殿下能否给妾身一件您的里衣,这样殿下不来时,妾身便也不必孤枕难眠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凑到商鹤亦胸前,嗅了嗅他的气味。
商鹤亦睁开眼,看着她满眼依恋的样子,甚是满意。
“不必,孤常来陪你就是了。”
沈春颐却还是不知足,“多谢殿下,只是,殿下,还有一事。”
商鹤亦刚闭上的眼又睁开,她今日话还真是多,方才哼哼唧唧的还不够,这会又扰的他不能安眠。
“何事?”
只见沈春颐从枕下拿出了个玉佩,“殿下的玉佩,方才磕坏了个角。”
她说着,瘪着嘴,生怕商鹤亦因此恼怒。
“殿下,妾身没什么银子的,赔不起殿下。”
商鹤亦失笑,他好像还什么都没说呢,她怎么就怕成这样了。`7*k′a¢n-s¨h!u*w,u+.!c¢o.m¨
“这么怕孤?”
“殿下待妾身好,妾身心仪殿下,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妾身真的没银子赔殿下。”
商鹤亦知道她定是怕他因此迁怒于她,却也没打算戳破,“不用赔,送你了。”
他说着从她手中拿过玉佩,塞到了她的枕下,“好了,孤累了。”
沈春颐这才乖乖闭上眼。
彼时,河清月落,她难得能睡个好觉,不用再逼着自己抄书册了。
许是她睡得太过香甜,商鹤亦醒时,轻手轻脚起身生怕吵醒她,回眸瞥见那安睡的人儿一副懒懒模样,眼底竟浮现一丝柔意。
她睡得太沉,他不忍唤她。
入宫的马车上,江公公见太子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才稍稍放下心。
却猛然一惊,惊呼出声,“殿下!”
商鹤亦被他一声喊得微蹙眉心,睁开眼,不悦地睨他一眼。
一惊一乍的,他是愈发没规矩了。
江公公踟蹰着道,“殿下的那块玉佩呢?您昨日还戴在腰间的,奴才方才才发觉不见了。”
他说着便开始西下翻找,连车榻的缝隙都不放过,急得额头冒汗。
“哎呦,是不是落在沈承徽那儿了,那可是您被封为太子那年,陛下赐您的玉佩,有大寓意,不能丢的,奴才这就让人去寻。”
商鹤亦听他这么一通折腾,却神情不惊,慢悠悠启唇,“不必寻了,那玉佩,孤赠了沈氏。”
父皇送他的玉佩甚多,若真要深究,每个都有深意,所以没必要深究。
江公公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是如此,白白让他吓了一跳。
那块红玉温润、鎏金缀穗的承安佩,殿下可是佩戴了好些年,就这么给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