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了,
“殿下,那可是您最珍重的,前些年瑞王殿下开口讨要,都没得着......”他喃喃出声,话未说完,又忙止住。
商鹤亦扫了他一眼,“那是孤愿给的。旁人求不得,是因无缘。”
江公公一激灵,立刻躬身赔笑。
“是,奴才多嘴了。”
而沈春颐也从辛嬷嬷口中知晓了这枚玉佩的来历,她捏着玉佩左看右看的,也没看出什么特别。
但这确实是个好东西。
戴在身上,太过张扬,不戴在身上,又有些可惜了。
那还是戴着吧,沈玉芙不是爱跟她炫耀吗,她也炫耀炫耀不过分。
“承徽喜欢就戴着,这可是殿下给承徽的殊荣,旁人羡慕不来。”
辛嬷嬷说着都笑出了声,手上还收拾着那些本就用不上的香料。
“殿下关心承徽身子,特地让小江子传了话,说这些香还不如承徽您自个制的香好,日后就不必用了。”
沈玉芙看着丹蕊给她佩上的玉佩,跟她这身淡粉的衣裙很搭,甚是满意。
“殿下应当知道是谁做的,望园那位也是知道的,我呢,就等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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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商鹤亦原是打算首首回府的,却没成想被皇后身边高公公拦下了。
“殿下,长绾公主在皇后娘娘那闹呢,吵着嚷着要见您。”
商鹤亦眉头紧蹙又松开,“嗯。”
长绾公主乃皇后膝下唯一的嫡出公主,去年年满十五便离宫入公主府了,头一年还新奇,如今又闹着要搬回宫中。
皇后被缠的没了法子,却也知道自个女儿的性子,若是纵着她胡来,怕是皇上要怪罪的。
康宁宫
“母后,您就让我入宫住几日不行吗?”
长绾公主跪坐在皇后跟前,恨不得把皇后压在自己身下,毫无嫡出公主的作风,只有几分蛮横无理的姿态。
“你有你的公主府,成日里入宫作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不喜你成日里将那些三教九流虎狼之辞挂在嘴边,你若是撞见你父皇,免不了又要挨骂。”
“不说旁的,前日你是不是堵了那新上任大理寺少卿的车驾,将人掳回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