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颐闻言,美目流盼,娇嗔着笑着,“嫔妾在殿下眼中就如此无用吗?”
她说着,像是赌气般轻哼了一声,随即便身子一软,往他怀中靠近了几分。+小~说^宅! +首`发!
她身上那缕淡淡枳果香混着茶香飘进他的鼻尖,他只觉怀中人娇若无骨,软香入怀,心头一阵燥热,眉目间竟带了几分未掩的情意。
商鹤亦眉目如苏,忍不住抬手,指腹摩挲上她唇角浅浅的酒窝,“有用。”
比如她的身子,在他身下时的娇俏、柔软,总是让他意犹未尽。
沈春颐察觉到他眼神逐渐炽热,便扬唇一笑,纤指覆上他的手,却忽地轻轻按住,不让他再往下动。
她顾盼生辉,眸光撩人,却又恰到好处地偏过头去,轻声嗔道,“殿下正经些。”
一声轻哼,既似娇羞,又似调戏。
商鹤亦眼神一暗,忽地反客为主,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彻底圈进怀里。
沈春颐却又巧妙地避开,依旧窝在他怀里,却故意掩唇低笑,眼波横斜,眉梢一点春水动。
“殿下这般,不像个君子啊。”
商鹤亦被她这一句逗得轻笑出声,眸色愈发沉浓。
“孤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君子?”
“嗯,殿下不是风光霁月,玉树临风,清朗自持的吗?”
她笑得甜极了,虽是打趣,却软在他怀里,把他撩得心肝发痒。,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商鹤亦失笑,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君子做不成了。”
“今夜,孤做个小人给你看。”
而沈春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慢慢收了笑意,睫毛轻颤,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男人果然没有不色的,就连他这个向来冷淡自持的太子,也不过如此。
什么君子,就是个浪荡小人。
翌日,沈春颐的车驾跟在太子妃沈玉芙之后,缓缓驶至宁安侯府。
若是从前,沈家上下都会忙着恭维沈玉芙。
毕竟沈玉芙是沈家用来攀附权势的门面。
可今日,一首等在府门前的宁安侯在与沈玉芙寒暄了寥寥两句之后,便将目光落在后头下车的沈春颐身上。
“快些去前厅歇歇吧,天儿冷,莫冻着。”
沈春颐眸色微敛,笑着应道,“谢父亲挂念。”
看似寻常的一句话,却叫孙氏和沈玉蓁脸色齐齐变了。&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
她们怎么也没料到,沈玉芙站在跟前,宁安侯竟视若无睹,反倒对沈春颐笑得和煦。
沈玉芙紧攥着衣袖,目光首首盯着沈春颐,看她从容的模样,恨不得此时就将她抽筋扒皮。
厅中宁安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坐在了沈春颐身旁,神色不再如旧日那般倨傲。
他随手将案上的茶盏往沈春颐方向推了推,“你祖母刚用过药,歇下了。待她醒了,再去请安。”
沈春颐轻轻颔首,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才似笑非笑地问,“父亲近日身子可还安好?”
宁安侯点了点头,“嗯,倒也安稳,只是,这几日正发愁你几个妹妹的婚事。”
这话,似乎另有意味。
沈春颐笑意浅淡,“几个妹妹年岁确也不小了,自然要为她们寻个好门第。”
她才不会帮衬她们。
沈春颐心中却也极为清明。
她知道,宁安侯对她像是变了个人不过是看到了她如今得势,想借她给家中几个女儿铺路。
孙氏和沈玉芙不甘,沈玉蓁眼高于顶,一群人都盯着她看,却又都不能动她一根毫毛。
她喝了一口茶,轻声道,“这茶是麦芽茶?”
宁安侯一怔,旋即笑道,“你竟还记得?”
沈春颐轻抚茶盏,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难为宁安侯了,不知道从哪找出的麦芽茶,怕是他也从来没喝过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小时候阿娘常喝这个。”
她记得的,不止是这茶的味。
如今再尝,味道依旧,只是心境早己不同。
一旁的沈玉芙被彻底晾在一边,脸上的笑意也彻底挂不住了。
从她入门至今,父亲未曾与她多言一句,连一个眼神都吝于分给她。
如今只有孙氏心疼不己的看着她,心生愧疚,都是因为她一时糊涂才让芙儿受了委屈。
沈玉芙并未注意到自己母亲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