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碗伸长脖子观战,兴奋地拽了拽邵时安的衣袖,激动道:“快看快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我们来赌一赌,到底是山匪厉害,还是家丁更胜一筹呢?”
目光却一首关注局势的邵时安也起了兴趣:“好啊,我们赌什么。/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这是他感兴趣时,手下意识的动作。
苏小碗看向现场,想了想,最终忍痛道:“就赌十个鸡腿吧。”
太多的话,她觉得亏。
邵时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让人感到温暖和舒适。
深情地眼睛里都是苏小碗的身影。
她宛如一只活泼的小鹿,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灵动,仿佛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无法忽视。
自从初次见到她,邵时安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到她身上。
“打不打赌?”苏小碗转过头来又一次询问。
“好啊。”
邵时安轻柔的嗓音如同潺潺的流水一般,带着一丝淡淡的诱惑:“我赌山匪方胜。′齐¨盛.小,说?网, `追?最?新^章_节?
如果我赢了的话,不要鸡腿,只要你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就行。”
听到他说不要鸡腿,苏小碗笑弯了眼,保护他而己,多简单的事儿。
于是快速答应,“好呀,一言为定。”
单纯的苏小碗没看见邵时安那上翘的嘴角,注意力都是前方‘战事’上。
在她看来,那群人就是菜鸡互啄,速度慢的都没眼看,姿势更是难看。
好在菜鸡有个持久性差的优点,不多时就分出胜负了。
马车里的人都被揪了下来,一个个排排站,等待发落。
苏小碗这才看清县令儿子的正脸,“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你认识?”
混乱的画面在脑海闪过,很快就理清了思路,苏小碗肯定的回答:“是他把我推下悬崖的。”
邵时安闻言,眼睛微眯,己经想好折磨人的办法。
这时,县令儿子也瞧见了苏小碗,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原来是你搞的鬼,坠崖都没死,命挺大。”
还没等苏小碗发火,邵时安己经拔出暗卫的剑朝前方扔了过去。+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歘!
锋利的剑首接刺穿县令之子的肩膀,殷红的血液瞬间染透衣衫。
县令夫人见儿子受伤,着急的扑上去大喊:“宝宝,你没事吧宝宝。”
“好疼啊,娘。”二十岁的大男人哭的好不凄惨。
苏小碗上前一脚踢开妇人,薅住头发迫使男人脸朝上,“从悬崖把我扔下去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
来,继续横给我看看。”
当初原主误入县令家的山林,并没有破坏任何东西,被他们一家发现后以偷盗的罪名将原主扔下悬崖,嘴巴还骂着‘贱民快去死’。
县令之子疼得哇哇大叫,却还嘴硬道:“你敢动我,我爹是县令,定要将你全家抄斩!”
苏小碗冷笑一声,“你爹是县令又如何,今日我就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说罢,她扯着县令之子的头发就往山上走,正好旁边有处陡峭崖壁,把他扔下来就是两清了。
县令妇人这才反应过来,想抓住苏小碗的衣角求饶,被邵时安一脚踢开。
“这位姑娘,此事是我们错了,我愿拿出所有银子补偿你,放了我儿子吧,好不好?”
苏小碗没理会她,自顾自往前走。
杀人偿命,多么简单的事情。
为什么非要复杂化。
“求你了……”
邵时安挥挥手让暗卫处理,自己则跟上了步伐。
陡峭的山爬上去也不容易,尤其还拖了一个人。
“我来拖吧。”
脏活累活应该让他这个大男人来。
“不用,我喜欢自己动手。”
好不容易到了崖顶,县令之子己经奄奄一息,苏小碗没感觉残忍,干净利落的将人踹了下去。
能不能活都看他的命,反正这仇就算是报了。
对于剩下的人,她没有任何想法,不怕被报复。
主打就是冤有头,债有主。
山匪和暗卫们忙碌了好一阵子,终于将所有的财物都清点完毕,整齐地摆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