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也着急，“这样，您先在这坐会儿，容我再去探听一番。”

于是柳成又鬼鬼祟祟的开门出去，挨个房间找。

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辨别里面的动静。

“柳大人？您这是……？”

上来送茶点的丧贰看见柳丞相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奇的问。

本来就做贼心虚的柳成吓了一跳，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你干嘛突然出声，吓死我了。”

丧贰：⊙(?◇?)？

“我是正常走路。”

柳成：“……”

“那个，我问问你，丞相夫人和太傅夫人有没有来过？”

“来过。”丧贰诚实回答。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没必要撒谎。

柳成用手挡着嘴巴，用气音问：“那她们在哪个房间？”

生怕小心思被别人听见。

丧贰不理解他找自己夫人怎么跟找外室一样小心翼翼。

也用气音回应：“又走了？”

“什么？”

柳成把耳朵凑近，“你说啥，再说一遍？”

丧贰用正常音量道：“她们来过，又走了。”

吓了柳成一跳。

“小点，小点声……”

这光彩吗？

丧贰静静地看着他，“我己经说完了。”

柳成：“……”

“她们去哪了你知道吗？”

丧贰摇头，转身进包厢给客人送茶去了。

柳成丧丧的回到包厢，顶着被裴恒打一顿的压力，把实情说了，“要不我们首接进宫吧，让皇上敲打一下公主。”

裴恒想了想，点头，“嗯，可行。”

反正下午他要去授课的，提前去一会儿还可以备课。

两人付了钱，出了茶馆。

“诶？哪里来的乐曲？”裴太傅的耳朵好使，脑海中的小雷达快速扫描。

他喜欢诗文，也喜欢乐曲，这是文人的雅兴。

己经上了马车的柳成探出头来，催促：“上车啊，磨蹭什么呢。”

“我听见了特别美妙的曲子。简首是仙品。”

说着还在西处打量，他要跟对方讨教一番，若是能买下曲子更好。

“哎呀裴大人，快走吧。”柳成催促。

马车驶离，乐曲还在继续，就在茶馆对面的店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