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这样就足够了。”

随后，他轻轻地把把苏晴拉进怀里紧紧抱着。

“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吗？”他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嗯......”苏晴回应着。

“不，你不知道。”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低沉而颤抖。

“你曾经在我怀里死过一次。”

苏晴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说那个异化空间里的事。

“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吗？”他低声说着，“我把你下葬，然后把自己关在墓里，陪着你。”

“后来我就在林子里醒了。”常亦突然笑了下。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很亮，晃得我不想醒，但是我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你，我就想，还好，那都是假的，真实的你还活着，真好。”

“你知道刚刚我看到你躺在地上，怎么叫都不醒，身体越来越凉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你这一次没给自己修陵寝啊，我都不知道该把你葬在哪里才好。”

“那我只能猜你喜欢什么样的景色，猜你喜欢什么样的棺木。”

“再一次葬了你，然后再死在你墓前。”

苏晴感觉自己的颈间好像格外潮湿。

她拍了拍常亦示意他起来，她想看看他，而他却抱得更紧了。

“让我抱抱吧，再给我一点时间，别让我这么快离开你。”

过了很久，他才终于松开手，苏晴再一次看着他的双眼。

熟悉的、黑色的眼眸。

红红的、潮湿的眼眶。

“你要相信我，好吗？”他低声恳求着。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