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看，确实如此，她坐在了他的沙发上，棕色的麂皮质感，很软。

绫放下行李站在她旁边，两人一时无言。

“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绫的声音很轻，好像是怕吓跑她。

苏晴没立刻回答。

她把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

“挺好的。”她说，顿了顿，才补了一句，“没出什么事。”

可她刚说完这句，绫就皱了一下眉。

“你刚刚......在出神。”

她指尖顿了顿。

他没有追问。

只是蹲在她面前轻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那动作没什么力道，像是怕她抽回去。

她看着他，忽然抬手摸上他脖子上的蛇骨项链。拉着那根项链往前一带，带得他整个人向她扑了过去。

绫愣住。

下一秒，她就吻住了他。

不是轻柔也不是命令，而是一种——终于给你一次回应的吻。

像是回报，也像补偿。

苏晴呼吸不稳，指尖收紧，扣住他手臂。绫像被这动作逼疯了，半蹲着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一步步往卧室走。

“你还记得上次你怎么训我的吗？”他贴着她耳侧说，声音低哑得发抖。

“......我每晚都梦见。”

苏晴没回。

但她指甲抠进了他肩膀，像回应，也像惩罚。

卧室门被他膝盖一顶砰一下打开，绫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咬住她衣摆。

“我不会说那些漂亮话，”他说，“但你要是现在不喊停——那我可不装人了。”

苏晴睁眼，眼尾带红。她勾了勾手指。

“那你来啊。”

接下来的动作失了控。

绫是真的“疯了”。

他像条被拴太久的狗，一旦松链，就疯狂地撕咬、亲吻、压制，每一口都不肯留情。他几乎是在确认她的每一寸都还属于他，每一下都像在发誓：“看着我、听着我、求你了......”

她被吻到语调破碎，喉咙发颤，手腕被他高举到头顶压在床头，指尖发麻。

苏晴那一刻有一瞬间走神了。

她看着那串蛇骨链晃来晃去，脑海里浮现的是另一个场景——

自己被关在金属囚笼中、赛尔西斯咬着她喃喃“你终于来了”......

“咬我一口。”她听见自己说。

“嗯？”绫眼神迷蒙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