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事,我知道的,仅此而已。”
这座酒楼是司徒铭的?
那么他会出现在这里,的确不能非要栽给他说是来和严锦玉私会的。
萧廷玉怔了怔。
他猛的扭头去看严锦玉。
司徒铭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直接大步下了楼。
掌柜的亦步亦趋的跟着。
围观的百姓虽然很好奇,但是人人都怕他,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尾随他,所以干脆就都还堵在二楼那雅间的门口,等着看萧廷玉和严锦玉这俩人之间的笑话。
这边司徒铭黑着脸下楼梯,一面冷声吩咐,“这件事,很快就会闹到父皇那里,混进来的那个人呢?去把他的口供坐实了,这件事,必须到此为止,本王不要节外生枝。除了刚才上面发生的,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内情了,知道么?”
严锦宁算计了他!
这件事太丢面子,既然事情可以让萧廷玉和严锦玉扛过去,又何必再往自己的脸上打巴掌?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这一刻他的心里还是有压抑不住的火气不停的往上窜……
那个丫头,当真是好手段,居然花样玩的这么溜,随随便便就把他给坑了。
现在这里这么多百姓围观,所谓的法不责众,他就算是皇子,就算有权有势,也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可想而知,就算这件事他找到合适的借口脱身了,但是只在短期之内,他的名声也会臭不可闻。
堂堂睿王,青天白日的,在自家酒楼里睡了自己堂兄的妻子?
这种风流韵事,很快就会传遍大街小巷,被人津津乐道的。
司徒铭几乎是焦头烂额,黑着脸从进了后院,直接从后门离开了。
之前给他们送茶又下药的那个人,掌柜的早就按下了,本来司徒铭留着这人,是想拿他来作为说服严锦宁对他屈服的理由的,让她知道严家老夫人和冯氏那么对她,她也必定会冷了心,到时候听了这人的供词,还哪有不投奔自己这边的道理?
而现在,这个人的作用变了。
掌柜的叹了口气,关了后门之后,就转身去了关着那人的柴房。
这边二楼的雅间里,萧廷玉夫妇两个还在对峙。
严锦玉当然知道是严锦宁算计她的,而且这件事,司徒铭起码要承担一半的责任,这个时候司徒铭却拍屁股走人了,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得她一个人扛着。
只是她虽然知道不能让司徒铭走,但是那个男人太可怕了,她又自己觉得理亏,根本就不敢去拦,于是有苦难言之下,就只是冲着萧廷玉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郡王爷!”
萧廷玉脑中思绪飞转,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桌上两个用过的茶盏上。
他的随从福顺会意,连忙过去查看。
分别用手指沾了点儿茶水试了试,然后神色凝重的扭头对萧廷玉道:“这杯茶里面被加了料!”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尝不出来。
可是,萧廷玉却知道司徒铭不是个荤素不忌的人。
严锦玉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他萧廷玉的郡王妃,司徒铭和他又是表亲,司徒铭除非是疯了,才会为了睡这么个女人闹得连名声都不要了。
要知道,通奸乱伦这样的罪名,最是叫人不耻的。
司徒铭还想角逐皇位,他会自毁长城吗?
答案很明确!
他不会!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严锦玉!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这女人为了报复他,所以故意设计,让他当众出丑的。
司徒铭已经挤开人群走了出去。
而屋子里,萧廷玉的眼神已经在一瞬间变了几次,最后便是凶恶无比的盯着严锦玉,一字一顿道:“贱人!你做的好事!”
“我没有!”严锦玉失声大嚷着辩解,她想要爬过去,但是身上没穿衣服,又不敢动,只能满脸羞愧的道:“郡王爷,这是个误会,我是被人算计了,你让他们先都出去,我给你解释,你听我先解释!”
“解释什么!”萧廷玉怒吼,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狠狠的摔在她脸上,“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看这个的?严锦玉,以前我真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连脸都能不要!”
他们俩怎么闹,就算差点闹出人命,那也是家务事吧?
萧廷玉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有理,而严锦玉却让他大庭广众之下的丢人现眼,这才是最狠的。
“我没有!”严锦玉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