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黄花、矮橡树、沙樱、乌饭树和落花生。临近五月底,沙樱(拉丁文学名cerasus pumila)在小路两侧缀满了娇嫩的花朵,短短的花梗周围宛如一簇簇伞状花丛,入秋后沉甸甸地垂着个儿大又好看的樱桃,形成花环似的在闪闪发光。感谢大自然的恩赐,我品尝过它们,尽管它们并不好吃。漆树(拉丁文学名rhus gla***)在我屋子周围疯长,第一季度就长高了五六英尺,把我砌好的一堵矮墙都给拱了起来。它那阔大、羽状热带树叶子,望过去尽管有点儿怪,但还是招人喜爱。暮春时节,硕大的**突然从仿佛死掉的枯枝上冒出来,像变魔术似的长成了淡雅嫩绿的柔软枝条,直径倒有一英寸。有时候,我坐在窗子跟前,由于它们漫不经心地猛长,树杈不堪重负,我会听到“咔嚓”一声,一根鲜嫩的树枝有如一把扇子冷不丁坠落,其实这时一丝儿风都没有,是给它自己的重量压断了。八月间,漫山遍野的浆果,在它们的开花时节,吸引了许许多多野蜜蜂。浆果渐渐地也染上了鲜艳的天鹅绒般的深红色,同样因为不堪重负,它们柔软的枝条也都给压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