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右问道：“对了，刘小姐，还记得你避雨的那个建筑吗？是哪儿？”

“嗯，好像是个心理诊所，两层楼，有很大的回廊。”刘燕说道。

林右一听，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两处地方自己都去过。而且这两处距离不算远。

就在这时，法医科的人走了进来：“涂队，你要的字迹鉴定出来了。看来你的猜测是错的，我们仔细对照了以前的四组照片的字迹和刚刚送来的写在超市上的血字，在字迹的结构

上存在着很大差异。可以断定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么凶手有没有可能刻意改变自己的字迹呢。”

“不，人确实可以改变自己的某些书写特点，但是，这个人以十分流畅的速度进行的书写，可以改变的很少。所以，应该能除去他刻意改变字迹的可能。另外，根据我们的判断，这两次都是使用右手带着手套写的。哦，对了还有，在他第一次写血字的时候，出现了中断。”

“第一次？”涂勇有些吃惊。

“是的，他原来打算直接写面具俩字，但是在玻璃上用血液写字并不那么容易。所以他把第一次写的字用什么东西擦掉了，然后在上面喷了一种胶质一样的东西，像是什么喷剂，使得书写更容易。这是发光氨检验出蛋白质残留后的推测。我想这个推测是成立的。”法医说，“至于他使用的究竟是什么喷剂，我们倒可以试试分析一下。”

“嗯，谢谢，辛苦了！”涂勇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