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个五百斤重的乌黑的链子锤,城下的弩箭射在他们一公分厚的铠甲上,纷纷弹开,犹如隔靴抓痒。
“杀呀……”挈嗤国军心大振,呼喊声盖过战场上其他所有的声音。
链子锤朝着井阑,云梯飞去,木头做的榫头纷纷断裂,继而倒塌,失去保护的弓箭手,云梯手,被挈嗤国的强弩手们一一射死。
燿鸦国的攻城势头顿减,能感知危险的一百多只能人狼游离在箭距外面,没敢往箭雨里闯。
燿鸦国终于敲响了退兵的锣声。
崖丹的眉头越锁越紧,这是燿鸦国的主力吗?如果真的是这种水平,挈嗤国何至于退到三百里城墙。
一股浓浓的白烟在金隼王舆台后面突然升起,一小会儿功夫,离白烟东十里处又冒出一股浓烟……又一股,一直朝着东方蔓延而去。
“我们上当了……”袋狮王脸色苍白,只觉喉头一甜,人往后倒去。
崖丹一把扶住,“太子,你负责把父王送到安全地方休息。”
“怎么了五哥?”崖布毕竟才二十二岁,他还不明白怎么突然一下子,父王就晕了过去,五哥一脸的严峻。
“对面的金隼王是假的,我们上当了,声西击东,崖莽负责的垦山段有危险,崖布听令!”
崖布一下挺直了腰杆。
“如果金隼王攻破了垦山,你芒栏本部不许恋战,护送父王和太子退守狮城大堡垒,其他墙段再怎么示警,你不许分兵增援,芒栏对面的燿鸦军至少在二百万以上,你的任务不轻啊!”
崖丹拍拍弟弟崖布的肩膀继续说道:“崖布,芒栏段全靠你了,我把五万弓弩手和一千守城死士留给你,记住一条,千万不要出击,不放燿鸦国一兵过来,算你首功一件,有事多向父王请示……”不知道怎么回事,硬汉崖丹的声音一下哽咽起来。
“是,五哥。”
一串报警烽火黑烟从东垦山门直直而来,崖丹跨上“黄骖脱辔”,一路收拢原地驻扎的部队,火速奔向垦山段,但愿两个弟弟崖莽和崖忍能坚持到自己带着援兵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