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今天请大哥和小陈就是用的洋行接待费,我们多吃点,争取吃垮这些万恶的资本家,就是我们三今晚最大的爱国了,哈哈”
“不过你要去北京受封,我们倒可以一起走,我和几个革命同志打算在北京开家照相馆用作交通联络站,我和碧君从上海走,其他几个同志也陆续去北京汇合”汪兆铭神色稍有些紧张,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那最好不过,听说京城官气十足,小弟又从来是做经济不怎么接触政治,大哥路上也好给我讲讲京城的派系,红楼梦里去哪做官不是还得背背护官符呢嘛,哈哈”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汪兆铭诵道。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陈碧君接到。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秦浩接到。三个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汪兆铭微微的探了一下身,小声道:“小弟啊,实不相瞒,大哥这次假道上海,也是因为革命缺少白玉床,只能来请你这个上海王啊”
“我不懂啥叫革命,只是大哥需要多少钱小弟自当倾囊相助。
小弟自小家里不缺钱,这些年也没染上什么鸦片赌博之类的恶习,对钱的执着完全在那种创造价值的满足感,真正钱成了自家保险柜里的花纸头时,还真倒不知道该往哪花了。
大哥需要,拿去便是。只是钱给的是大哥,不是给的革命,小弟认的也是大哥,不是认得什么革命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