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得到这干瘪的躯体还能迸发出这样鲜活的声音。时而短促有力,时而清脆叮铃,时而温柔绵长,时而野性粗犷。似鸣钟,似低语,似训斥,似禽鸣。每一声都唱出无雕琢的质朴,每一声都唱出去雕饰的自然,每一声都唱出向上的劳动力道。明亮悠长,尾音远远的一甩,又一甩,抑扬飘逸间,天地都活了,阳光都碎了,岁月都停了。
“打起号子不费难,牛角扳弓两头弯;二十四个车拐随轴转,十二只脚板跟车翻。”野性的车水号子。蓝天白云,青青秧苗,临水田畔,男女相伴,快乐劳作。挽起袖子,卷起裤管,唱着车水歌,体验劳动情。踏板带出水声哗哗,号子唱着语音朗朗,传遍空旷的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