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翠云楼最近的事情。
朱尚炳是否听出了朱允熥的弦外之音不知道,反正是微微一笑,有些被夸奖之后的不好意思。
“父王除了在西安的产业外,也就只有在京中有了,自然也就记忆更清晰一些了。”
说到这儿,朱尚炳又问道:“翠云楼犯了何事啊,负责经营那徐三娘臣也不曾见过,每年她也只是派人过来送分红,还有一年的盈利账册而已。”
如此看来,翠云楼当初怕是由朱樉一人置办下来的,朱济熺那儿可没说,还有一年盈利的账册。
朱允熥也无意非得追究出此事的真相,即便翠云楼上不得台面的那些事情真与朱尚炳他们有关。
只要他们自己能够洗脱嫌疑,朱允熥也无意非得查个水落石出。
对朱尚炳的问题,朱允熥只回了一部分,道:“他们利用恩客身份的便利,偷窃了富户数万两银子。”
洪武朝律法本就严苛,要严格追究的并不算小。
朱尚炳愣了一下,道:“偷窃?”
随后,又赶忙解释道:“翠云楼具体的经营在父王手中就很少插手了,因每年所得盈利并不是很多,臣也没有过问过。”
翠云楼整体盈利是不少,但在四兄弟分完之后,到了他们各自己手里的,和他们府中每年收益相比确实不多。
朱允熥笑了笑,道:“你也不用紧张,父亲也是信任你的。”
“孤就是送了三叔最后一程后,过来看看西安的情况的,说起来了随便问问而已。”
换句话说,他们父子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他,
朱尚炳听闻这,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连连道:“谢陛下,谢殿下...”
最后,又主动道:“臣愿上交翠云楼这些年所有的收益。”
这些钱对于诺大的秦王府不过是洒洒雨而已,但朱尚炳这样做却非常清楚表达了他的诚意。
这些人生长于皇家,早就把这些道理看明白了。
当初,朱济熺也曾主动表过态。
朱允熥则摆摆手,道:“不必,若有苦主需要赔偿,也该由内帑出这笔钱。”
“这么多年,二叔他们为国镇守边陲,翠云楼的违法之事也是因朝廷督导不利所致。”
由国库出这笔钱,那就由百姓负担了,只有由内帑来出,最后才会落到朱标身上。
这样也是为了让朱尚炳良心上心存感激。
同时,也向其他藩王表达朱标的宽和。
毕竟现在的大明又不缺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事。
“谢殿下。”
“也谢谢大伯。”
所谓长着赐不敢辞,对于朱允熥担当的这些支出,朱尚炳当即就向朱允熥表达了感谢。
说着,朱允熥笑着道:“总之你能理解就好,父亲还担心查封了翠云楼会让你心中别扭。”
“在孤出来的时候,一再叮嘱于孤,让孤到了西安一定把这事儿和你说清楚。”
翠云楼的事情能不牵扯到他身上就已经烧高香了,朱尚炳哪还敢再有啥别扭。
要知道,现在的皇帝是朱标。
越往后发展,他们这些藩王和皇帝的血缘关系越远,还能指望像他爹在世的时候那么随心所欲那可就难了。
“哪能呢!”
朱尚炳连连表态,表示了他的忠心。
主要的事情刚刚了解清楚,朱尚烈便主动找到了朱允熥。
正是因为有朱允熥的出面,朱尚烈的亲娘王氏才免于了为朱樉殉葬。
在这事情上,朱尚烈是感激朱允熥的。
对朱尚烈的相邀,朱允熥也没拒绝。
朱尚烈无论是秉性还是能力都不差,将来或许啥时候就有需要他出力的地方了。
而且,他总觉着王氏作为王保保的妹妹。
尽管当初因老朱为招降王保保才让朱樉强制娶了他,算是政治联姻下的悲惨人物。
这么多年,王氏过的一直都非常凄苦。
但凭她的身份,或许还是能联系到王保保昔日部将的。
有了这些人,极有可能会在解决北元问题的时候事半功倍的。
不管成与不成,总得有所准备。
朱尚烈现在被封了永兴郡王,就已从秦王府中搬了出去。
除了朝廷给出的俸禄外,他也置办起了些产业,足够自己将来一大家子生活了。
朱允熥被朱尚烈请进府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