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支使来传话,看来我们这位太子殿下,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11kanshu.com
“那咱家不才,都是别人的功劳,只因咱家身份,应个虚名而已。”
虽然他说的谦虚,当然不能这么看。
象他这样的唐朝的太监,没有什么不准读书识字的硬性规定,能侍奉在皇帝身边的,都要求文化水平颇高,不是五经富伦,也要熟通文墨,因此不乏颇有才具者。
象与高力士同时代的,一起号称老皇帝身边文武双禁,的另一位大阉杨思勖,就是一位郑和式的名将之才,作为一位罕见由宦官出身的主将,一生大小百余战,威名赫赫,人称杨剥皮。
冯越之所以开发海南而阻力甚小,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当年杨思勖负责平定广州等地獠族陈行范、何游鲁之乱时,把海南岛上的土着杀的至今没有多少脾气。而轻易的就把小丫头封于海南,也有借助宗室的名义,坐镇边地的意思。
“殿下还有什么交代么?”
“是!”
“殿下说了,大人的心意已经知晓,有备无患总是无错的,可惜有些事,便如殿下之尊,也有心无力……”
显然,不管我愿不愿意,历史的车轮还在继续前进,
据这位内使提前带来的内幕消息,我送上去的那些东西,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关于睢阳保卫战的正式嘉奖,虽然争论颇多但还是颁下来,不出意料的是张某人和他的追随者将建镇为军,随之而来的,还有朝廷调防的命令,以太子少傅兼河南节度使虢王李巨,为东京留守,进吴王李邸为尚书左扑射,不日离开封地灵昌赴军前助战等命令,事实上是将这两位领军的宗室与其辖地、军队逐步分离。显然是西北那位陛下,觉得已经有个永王盘踞在江南的例子,已经足够了,再让这些手握重兵的亲藩,留在河南也不是个事。
朝廷开始进一步调整那些藩帅的辖地,出礼部员外郎箫华,为魏州太守兼防御使,滑濮节度使许叔冀部,移镇至相州就食,并准备以张镐为汴州刺史,仍兼河南节度使。
虽然并不全是好消息,但不妨碍我,以为大军筹集所需为由,大肆调集钱粮民夫等资源,督促一些地方,修缮关要防冲,加强武备,做一些能力范围内的准备。
……
与此同时的,数百里外,
正陷数人围攻的激斗中的刘昌周,左挡右格抽空一刀劈去,只听沉重之极的一声闷响,正前全力横架的对方面色青红交错,还没待他从重震中缓过气来,刘昌周吐了口气,就又另手从马上抽出一只钉头铁棍,扫在另一扑前偷袭者的腰上,只听骨骼碎裂的声,扭曲成s型,连惨叫都没有就落下马去。正面的人松手丢了兵器抱上身来的,试图仗着臂粗肌腱试图扭住他,刘昌周来不及换刀,就反手一柄捣的对方面上冒血而倒。第三人的挺槊已经贴的极近刺过来,他只来得及稍稍错身,让矛刃甲片咯滋划过,崩开一片缀甲的铁丝,就见刘昌周暴喝一声,连头带铁盔猛撞在对方面上,碰溅出一些红白的事物,轰然载倒。
剩下的第四人已经胆寒,调头欲走,只见纵马横错,挑起一蓬血雨,也重重的栽翻在地,激起身后一片轰然欢喝声,而另一方衣裳褴褛的,则丢下兵器更加卖力的向山里逃去。
“刘郎将,不愧是龙武军中数一数二的勇将啊,接连斗杀四员匪首,丧其心志”一名陪同文官在马上赞叹道,他是河南节度使属官的身份,留在军中联络的代表。
“听说马上马下,通晓七种兵器以上的技击”这是地方太守代表,亦出声附和一二
“勇个鸟,都是欺负一些赢弱不堪溺战的货色,不值一提”
他话音未落,就满身批淋的刘昌周,听一阵风似的已经提马转身回来,手中还提着个血淋淋的事物,重重的投在地上,大大咧咧的说。
刚才的几下突杀,仿佛只是咋眼间的事情,甚至未见多少耗劲的喘息,只有他脸上几条一直蔓延到颈胸间,深浅不的伤疤,因为兴奋,涨出一线异样的红色来,格外的威势摄人。
“这种也是流毒三县,举州震动的剧盗么?”
看着热情高张,尾随痛打落水狗大队州兵,象模象样挥舞这兵器的摆出一副追击到底的势头,他摇了摇头
“若不是大人要我协助,你们快速练兵成军……”
“有劳了”那文官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也不生气。“河南现在诸镇空虚,自保有余,而应变不足,这是也是我家张使君借助军上的用意……”
他曾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