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二铁青着脸看着已经沾满污物的铁裤衩,而那曾被他诅咒的“ccc”也悠然在他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黄啦啦让人恶心的粪便,他又情不自禁的啐了一口,骂道:“妈的,什么手艺呀!还牛逼的‘铸造师’呢?”
很显然,余小二现在责怪起“铸造师”来——言下之义,他是将这质量问题归咎到铸造师给他搞了一件水货。但他哪里晓得是自己的那根东西威力过于强大了。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火——人家又没说保质期,所以一天两天或是三天,那也是再怎么着都说的过去的。想到这里,虽然他感到了些许释然,但高昂的代价换来的只是两三天的使用价值,这未免是得不偿失——总之,还是***质量问题。
至于“铁裤衩”这件事情,余小二是喜忧掺半,有所得也有所失。喜的是:他穿上铁裤衩美美的扬眉吐气了三天(实际上只有两天多一点);忧的是:三天不到那铁裤衩裂了,使他租碟时又象贼似的抬不起头,甚至时时有被扭送警察局的危险。而他得到的:是省下了割包皮的手术费用;失去的:是他将近四个月的工资(除了他自己那份外,同屋内的其他三个人他每人借了将近一月的工资)。当然,这些只是从表面来看是这样的——也许他得到的更多,或是失去的更多……这些,只有余小二心里最清楚。
总而言之,余小二始终将这铁裤衩的问题归结为质量的问题。也之所以他在帮完房东老婆忙下楼时,又情不自禁的骂了出来。
正文 第22章 yin心荡漾
更新时间:2010-11-7 6:26:05 本章字数:2100
下午从工地上回来后,借钱的事情便责无旁贷的落在了余小二的身上。因为同屋子内的其他三个人都用一种企求的目光看着他,况且只有他才具备了向房东借钱的资格,更何况如黄汤水所述房东老婆对他有那个意思,否则的话不会偷他的红裤衩,更不会说他“很大很气派”。当然,假如房东不在而房东老婆一个人在家的话,那岂不是给自己多了一次和这个骚女人亲密接触的机会,还说不定她会主动投怀入抱,同时自己还可以验证一下“‘浪记’铁匠铺”那个小贱人说他“不中用”是不是真的不中用?假如能在房东老婆身上验证他那根东西很能耐的话,哼哼,他一定要瞅准机会让那小贱人知道自己是不是中用,并且直到那小贱人说出“很大很中用”方止。当然,这还要看自己的心情好与坏?假如自己心绪不佳或是她的“很大很中用”并不能让他高兴的话,既使她说出计诸如“够大够厉害”或是“够大够威猛”之类讨好卖乖的话,那也是白费口舌。
很自然的,他要让小女人说出“很大很中用”之类的话,那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最大的风险莫过于他将被以“**罪”科罪量刑,紧接着的自然是坐个十年八年的牢吃个十年八年的牢饭——虽然要坐牢,要吃牢饭——他觉得这很值。一是他达到了雪耻的目的,二是让曾经不正眼看他的“敌人”知道了自己不但中用,而且够厉害甚至够威猛。这能不值吗?而这种值的最大现实意义更重要的在于:让自己的“敌人”从此对自己刮目相看——这是何等的快意恩仇啊!
不过,余小二觉得自己会被以“**罪”科罪量刑的概率几乎为零。假如有可能的话,他也不会将“小贱人”这样不雅的字眼用在一个和自己初次谋面且对自己只有那么一丁点不礼貌的小女子身上,终究自己是读书人,是文化人。当然,这“一丁点不礼貌”是他自己这样认为的,至于那小女子是否光着身子,是否裸露出一对乳房和下面的……他可以完全将它界定为文明的开化。但做为一个小女子,将手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