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不语,手里抓着一只簪子把玩着那簪花。
那宫人见状也不多说,给她梳妆完却也不出去,站在一旁守着她。
江喻向来不喜欢有人侍奉自己,觉得别扭,更何况从小到大都野惯了,以前是她侍奉秦知跃。
“还有什么事吗?”
“奴婢是来伺候姑娘的婢女,自然是要守着姑娘的。”
江喻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门前,静静看着远处。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压抑的墙和生机的绿,直至一抹黄色。
那黄色一开始只是一个点,后面变成一个长条,再到后面变成了一个人。
江喻歪着头,看着那抹黄色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眼中的茫然和清明也被慌乱和恐惧逐渐代替。
到最后直直关上殿门,整个人像兔子一样又缩进被子里。
四周的宫人见状立马下跪低着头,均不敢动作。
被拒之门外的秦知跃脸色泛青,大手一挥,将不相干的人全都清了出去。
江喻竖起耳朵,听见那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只敢把被子裹得越来越紧,到最后几乎都出不来气。
到自己快要窒息的那一刻,被子被猛地掀开,秦知跃看着脸色通红的江喻,心中的怒气消去一些。
僵硬问出声:“你躲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
江喻摇摇头,又低下头不去看秦知跃,却把秦知跃惹得不痛快,心中暴虐作祟,一手捏住江喻的下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