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造成了这么大的信誉，当然是把她开除了。”

……这就开除了？

“你们还留有她的简历吗？”寒宛轻轻眯了一下眼睛。

于常辛一愣：“有是有，但是……”他是粉丝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不能向编外人员泄露曾经员工的资料，要是他真这么干了，传出去那损失的就不仅仅是客单，还有股票。

“你们人事部还招人吗？”寒宛语出惊人，“我可以在人事部担任档案管理，室内设计的东西你也可以交给我。”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入职可以，拿苏云霜的简历来换。

于常辛第一反应却不是欣喜，反而被寒宛的这番操作弄得犹豫起来：“就这么决定了吗？偶……莉亚小姐您要不再考虑一下？”

寒宛奇怪道：“不是你发的邀请吗？我同意了你反倒让我再想想？”

于常辛汗颜。这不是意外嘛，他真没打算给寒宛发邮件的。再说了，偶像的价钱……和一般的设计师那怎么能是一个价格呢！老板的预算是不少，但是莉亚的一幅画要多少钱？欧洲展那幅《云中牢笼》已经被叫价到5000万了！

利润与成本严重不匹配，老板大概要辞退他吧……

“薪水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什么单子都接的。”寒宛看出了他的担忧，于是出言安慰。

于常辛：“……”

寒宛这个决定不是一时上头，之所以能有这个提议，是想拿到关于苏云霜在这家公司的监控记录。用公司内部的系统查公司内的东西，不会被霍氏的防火墙拦截。

苏云霜有点不对劲，至少听过于常辛的话之后，寒宛是这么认为的。具体哪里不对，寒宛需要查过之后才能证实她的猜想。

想要一个人的资料很简单。依照她现在的能力，要看一个人的履历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完全没必要给自己揽一个根本不感兴趣的工作。但如果霍屿是五个协作人员中的一个，那这家公司就不能轻易用粗暴的方式惊动它。

这是寒宛从时星原那里知道了频调理论之后，在一瞬间脑海里产生的直觉——不要随意触碰与这五个人联系最紧密的事物。

霍屿是不是协助人员，与他联系最紧密的是什么，寒宛暂时还无从知晓，出于谨慎，她决定先绕开这个不确定因素。

寒宛低头看了看时间。距她踏进这个办公室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分钟了。

“要不要招我，问问你们老板怎么样？”寒宛抬手示意截断了对面男人的苦口婆心，“对了，你们老板开完会没有？”

于常辛正要回答，门外皮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