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然后才顺着燕来的目光往街对家看过去。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小老板勉为其难地“呵呵”了两声,出于生意人的本能,下意识寒暄了一句:“是了是了,这听翠楼的姑娘可贵着呢。”
没错,这茶馆对面,竖着三层的楼房,一张红绿的匾子上写的清楚,“听翠楼”。
燕来坐这儿瞄人家二楼的姑娘,已经瞄了一上午了。
老板的话传进耳朵里,燕来颇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当年商丘城的画舫我都上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