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从母亲手里接过背包。
“妈,你以后别来接我了,我坐公交车就行了。”纪深和母亲说,今天让她等久了,纪深有点心疼。
“没事,我心里有数,”
纪深就不再说话了。母亲想做的,做女儿的不能主导母亲的决定。
纪深父亲是水泥工,经常在外务工。年轻时和家里人也学了点东西,学了个八成。
和母亲结婚不久,就出去闯荡了。
说来也是自由职业者,没有专业的公司,完全靠一股韧劲撑到现在。
说了不少苦头,也被房主拖欠过工资。一点血汗钱,还要和人打得头破血流才能得到。生活经常捉襟见肘,为了几块钱斤斤计较。也有家里急用钱,东奔西走屡屡被拒看清人心,窘迫的境地。好不容易,在一二好友解救下东拼西凑然后寄回老家。
母亲早前因为要顾她,只能接些手工活,添些生活费。再难再辛苦,她从不让她动手。
她说,“我们深深只要负责好读书就行,不期待你有多优秀,但我至少想让我家深深有个愉快的童年。”
“如果让你童年沉浸在各种手工活里,你怎么会快乐呢”
“深深,我只希望你安安稳稳得长大就好。”
母亲很漂亮,但岁月不饶人,长期的劳作让她添了不少风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