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组成的船员队伍。
眼前的小伙子们个个精神抖擞,目光坚定。
丁兆南非常兴奋,他对大副道,“天不灭曹啊,我丁家的时运又回来了!”
说完,他把人员分成两组,另一组去旁边停泊的“长风”号”。
余则成安排完全部人员,当天做火车去了沈阳。
他想从沈阳先到天津,取回他藏在蓟门宾馆房间天花板内的行李箱,因为那里面有微型发报机。
然后转车去南京,最后坐船回重庆,向戴笠面陈天津这边的营救情况。
谁知在大连进站时,发现有警察在查良民证。
余则成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到了“满州国”。
有个挑担子的白胡子大爷,不知道被查出了什么违禁物,被一旁的宪兵一枪托打在脸上。
老人的鲜血顺着白色的胡须流了下来。
余则成顿时怒火中烧,他右掌暗中发力,冲打人的宪兵伸开了五指。
只见刚才还飞扬跋扈的日军宪兵浑身着了火,把手中的步枪一扔,象个被人点着了火的耗子,哇啦乱叫着满地打滚。
一旁的警察顿时傻了眼,心里纳闷:刚才还举着枪打人呢,三秒钟不到,自焚了?
一旁的旅客心里边暗暗叫好,“该!遭雷劈的玩意儿!”
转眼间,宪兵被烧成了一个人形的灰烬。
警察们顿时慌了神,四散着跑开。
旅客们一看搜查的黑狗子都跑了,趁机纷纷向站内涌去。
余则成没想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