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能大致猜出,但会等你亲口说出秘密的那天,决不逼着你。”
赵延川回握那只温暖大手,粲然一笑,“快了,阿辽可别被吓到。”
尉迟辽另一只手也覆过去,目光灼灼,“不会。”
台下看客还沉浸于戏曲中,而戏台对面街的酒楼二楼,窗户打开,酒楼上的客人也是在看戏。
“老爷你看!”
盈盈注意到赵延川他们,对着看戏人群一指。
赵建勇顺手指方向瞄过去,那个与尉迟辽待在一起的人,不就是他家逆子么。
“哼!两年了,他与尉迟辽的兄弟关系,竟还如此要好。”
“兄弟?”
盈盈掩嘴大呼,试探道:“可奴家方才瞧过去时,延川与那个男人一副情浓模样,眼睛快要贴在一处,不像兄弟,像……”
“像是情人……”
听言,赵建勇拧紧眉头,拍桌呵斥道:“休得胡说!”
头一次叫男人凶,盈盈委屈地掉泪花,不甘地争辩。
“奴家亲眼所见的,莫不成是奴家眼瞎了……嘤嘤嘤……”
盈盈越哭越伤心,娇娇弱弱的啼哭,惹得赵建勇顿时心软,连忙哄人。
“嘤嘤嘤……老爷要相信奴家……”
“哎呀,信你信你,我那逆子定是与尉迟辽含有猫腻,总行了吧。”
行?
还不行!
火烧得不够旺!
一想到赵延川那副嚣张嘴脸,盈盈嘴角微扬,眼眸闪过算计。
她将头埋进赵建勇怀里,“没想到,延川竟是个好南风的,那他所说的不举……”
话到这里,赵建勇再傻也能听出来了,他脸色暴怒,丢开怀中女人。
盈盈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好啊……好,好个逆子!胆敢用隐疾欺骗我们!”
对面的戏台一曲唱完又接一曲,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赵建勇视线停留在赵延川身上,旁边的尉迟辽正与逆子有说有笑。
两人之间的那股隐藏爱意,不用人问,也能瞧得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