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丫鬟的工作职责？”，他戏谑着问。

宋晶晶在他脸上啄了下，“对啊，麻烦老板给个好评！”

他探手下去，扯掉两人之间那层带着潮气的浴巾，吻了她的眼睛，又垂眼看了看，见她那对忽闪的大眼睛，此刻终于乖巧地闭上了，才一路吻了下去。

宋晶晶慵懒的睡意被他一点点击溃，整个人如同甘霖初降后娇嫩欲滴的花朵，经不起任何触碰。

顾云昇却有心思继续调笑，咬着耳朵问，“暖床老板可以开始了吗？”

宋晶晶：“不可以，暖床丫鬟的工作还没做完……”，于是，顾将军居于被动。

不知过了多久，某老板终于力尽，而宋晶晶本来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半干。

顾云昇将她搂在怀里好一会儿，才起身，取来宋晶晶洗澡之前拿出来放在一旁的睡衣，替她裹在身上，见她疲累到不想睁眼，柔声哄，“头发没干不能睡，明早该头疼了！”

说着又把人抱起，靠坐在暖炉旁的椅子上。

宋晶晶清醒了些，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脸颊靠着他胸膛，泡过热水澡的脸颊，被炉火烤着，逐渐干燥发红。

他们就这么搂坐着，没有说话。

片刻，顾云昇说，“你，想多了解我一些吗？”

宋晶晶愣了下，“想啊，你愿意的话。”

顾云昇把她往怀里掬了下，“十年前，我在欧洲学了五年医，祖父安排我在那里定居，但我收到了一封信，连夜出发，坐了半个月的船，偷跑回来，那时候，还没有顾家军，上海这里，到处都是洋人的工厂，我们的国人没有话语权，百姓们做着苦力，在洋人的经济管制下，辛苦谋生……”

宋晶晶第一次听他主动说起自己，竖起耳朵听得仔细，连后背也不觉坐直了些。

顾云昇感受到她的动作，笑了笑问，“听这些不会觉得无聊？”

“怎么会呢？”，娱乐项目严重匮乏的宋晶晶，直觉他的故事肯定比话本还精彩，赶忙接话表示自己兴趣盎然。

顾云昇用手摸了摸她头发，已经足够干燥，便一个跨步又将人安置回床上。